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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王终于走了,卓克王子忙催促人准备沐浴用的东西,牵着许知意的手回了正殿。
“父王是不是还挺好相处的?所以你一点也不必担心,再说后宫也无妃嫔,成年子女就我一人是住在宫里的。”
许知意深以为然。
“在京城时,我虽罕少进宫,但也深知规矩极其严苛,所有人都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可饶是如此,每年因意外死在宫中的人亦不在少数。”
“所以你就安心在这芳华宫住下,不用总是守着那些规矩,我打算在后面给你建个药阁,等你在宫里待烦了,我就带你出去转转。”
“对了,之前你不是说想去藏书阁看看吗?父王已经答应了,允许你自由进出。”
说完,从怀里掏出个黄金打造的腰牌,上面刻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下面缀着一串精致的小金铃。
许知意抚额,接过腰牌轻轻晃了晃。
“父王为什么对金铃如此情有独钟啊?我瞧着宫中侍卫身上穿着的都是黄金铠甲。”
卓克王子端起茶喝一口,斜倚在软枕里,姿态无比放松慵懒。
“你等我想想母后最爱的那首诗,时间太久了,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
“对了,倒挂金铃响脆声,绯红映翠舞玲珑。春音撞破空庭寂,落入深闺数盏情。”
许知意反复在心中念了几遍,更觉卓克王子的母后是个妙人。
“这金铃的形状是与灯笼花有几分相似,而且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铃铛又称铁马,至于灯笼花则象征着情感的坚定与忠贞,想来母后是爱极了父王的。”
卓克王子似懂非懂。
“我倒不知还有这层深意,反正母后活着时,她的宫殿就种满了西域来的灯笼花,只是她死后,父王常会对花垂泪,便命人全部移走了。”
许知意有些唏嘘,只是对于老国主与王后的事不好问得太多,而且四处转了转,也并不见东临王后的画像。
想来是担心老国主睹物思人,郁郁寡欢。
见她不知在想什么,卓克王子轻轻叩了叩桌面。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过几天舒服悠闲的日子,其他的事自有我顶在前面。”
许知意感激地看他一眼,踌躇道。
“塔莎公主为什么对我有那么深的敌意?还是说她对中原来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卓克王子叹一声。
“当年因为母后,父王遣散了所有妃嫔,塔莎的母妃出宫没一年就重新嫁了人,又生了个儿子,对塔莎的关心也就淡了,她虽嘴上不说,想来心里是怨的,但如果她再敢对你无礼,我是绝不会容忍的。”
许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浅笑盈盈。
“我不会与她一般见识,但也不会任人拿捏,只是说起来,塔莎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反正她暂时无法进宫,也不担心再生出矛盾来。”
又闲聊一会,两人分别沐浴更衣。
床榻上已经摆放了一只半人高的双绣屏风,要是不坐起来,很难看到对面的人。
许知意想了想,还是将缀着的金铃取下来,随手放到一旁的矮几上。
“我相信你的为人,这个就不必挂了,翻个声就响个不停,影响睡眠。”
卓克王子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看着她,淡蓝的眸幽深似海。
“我可不是什么谦谦公子,你就不怕趁你睡着了,我做点什么事?”
许知意扬了扬眉,自顾躺下,有风自窗棂吹进来,带走了白日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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