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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多带一些给我!”
她鼻尖抽动几下,又扯住许知意的袖口贪婪的嗅嗅。
“淡淡的,真好闻。”
许知意取出三只香囊。
“这里面装了十几味药材,母亲、向晚还有你,一人一只。”
何陵景的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前。
他一袭青衫,墨发只用一根玉簪束起,神色冷清,五官俊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没我的?”
他的嗓音也淡凉如水。
许知意怔忡,愣愣的看向他。
何陵景指了指何清晨手里的香囊。
“我如今可是你的阿兄,是不是也该分我一只?”
何清晨一脸见了鬼的神情,甚至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阿兄平常对这些不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见何陵景不悦地睇她,何清晨吐了吐舌头。
“我又没说错,多少姑娘巴巴给你送荷包、香囊,阿兄可是从不正眼瞧一下的。”
何陵景轻咳两声。
“知意懂医,她送的自然不一般。”
吴嬷嬷见状,赶紧小跑到马车里,又取了一只出来。
“王妃亲手缝的,但想着大公子和丞相应该不喜欢佩戴这些,故而就没拿出来。”
何陵景微颔首,从吴嬷嬷手中接过香囊,直接系在了腰间。
“多谢。”
安王府的马车渐行渐远,何陵景这才收回目光,朝内院而去。
何清晨一路小跑着追在他身后,“阿兄,你倒是等等我啊!”
安王府。
祁西洲穿了件湖蓝长衫,慵懒地半倚在床榻上,墨发随意束在头顶,手中握着本兵书。
见许知意回来,他浅浅勾了勾唇角。
“许府派人来问过好几回,你可要回去看看?”
许知意坐在美人榻上,替自己斟了杯盏,浅啜几口。
“来报丧的?是不是许大人死了?”
祁西洲失笑,“还活着,但估计也快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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