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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住手!”
赵道明又怒又急,大喝一声,猛地睁开眼,心咚咚地狂跳不已。他跳下床,不停地在地上走来走去,汗已湿透衣衫。
侍卫们点上几盏大灯,灯光熊熊燃烧,将帷幄内照得如同白昼。中军帐已升帐,三军将领都急忙从营帐赶来。赵道明已穿戴整齐,换上银光闪闪的铠甲,威严地坐在中军帐上首案桌前。
李环脸色苍白,吊着胳膊,站在他右下侧。黄忠,殷教头等将领们大踏步跨进帐中,挺立两侧。赵道明凌厉的目光在将领们面上巡视一遍,阴沉着脸,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将弹药全部装上,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燕山关…”
“末将领命!”
众将领单膝跪地,整齐洪亮的声音划破黎明前的寂静。
五更天,月娥睁开眼,急忙爬下床。昨天傍晚差东方硕去庞家已与表哥约好,今日黎明前,在外城南城门下会合,一起去报国寺。
她洗漱完毕,抹了自制的润肤露,与冬梅吃过早食,出了灯火明亮的后院。姜嬷嬷跟在月娥身边,提着一包准备好的上寺庙的供品。一名婢女在前打着灯笼,桔红色的灯光照亮了脚下漆黑的青石板路。几个人默不作声地低头走路,不想让说话声打破夜色的寂静,扰了别人的清梦。青石路上回响着沙沙、嗒嗒零乱的脚步声,初夏的夜风拂面,夹杂着吹来的一阵又一阵花香。
几个人来到前院,看到护院们腰身笔直,站成一排。东方硕已套好了马车,靠在车辕边,等着月娥。
“嬷嬷,将包裹放进车里,离天明还早着呢,回去再睡一会儿。”月娥温声道。
“娘子,路上慢些…”姜嬷嬷轻声叮嘱道。
月娥扫了一眼院子中众人期盼的眼神,看得出来,他们也想一道去。
她挥挥手:“你们都在家里守着,冬梅和东方硕一同去就行了。”说完,钻进了马车。
东方硕驾着马车很快出了刚刚打开城门的内城,“嘚嘚”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响亮,惊得哪家院子里的公鸡一阵“咕咕咕”的鸣叫。
远远的看到前方昏暗的外城门下,停着一辆一般富户家惯用的亳不起眼的灰色马车。书染站在马车的辕坐上提着灯笼,显得目标分外醒目。两车靠在一起,新逸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月娥也探出头去,两人相视一笑。
新逸点点头,对书染高声道:“出城。”
东方硕跟在后面,两匹马车一前一后出了外城,直往郊野的山区驶去。
郊外宽敞的土路上行了一个时辰左右,天已蒙蒙亮了,马车转入左边山林小道。月娥趴在车窗边,兴奋地看着一晃而过的茂密树林和偶尔一两个站在山道边避开马车的路人。冬梅低着头,一直都在打瞌睡。
慢慢的,山路越走越窄,越来越陡,左边是悬崖,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右边是峭壁,陡得连一只山羊都难以上去。马车行得艰难,颠簸得很厉害,摇晃得月娥东倒西歪坐不稳。冬梅被彻底颠醒了,睁着一双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右边嶙峋的山峰。
不知颠了多久,马车行到山路的尽头。眼前有一个宽敞的草地坝子,四周是树林,长着参天大树。前边马车停了,东方硕吁地一声,也停了马车。月娥戴好帷帽,轻盈地跳下车,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神清气爽。她兴奋地问东方顾:“到了么,庙门在哪里?”
“还未到,这里还在半山腰,马车上不去了,只能步行。”新逸浑厚磁性的声音传来。
他含笑走来,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袍,腰间系着一块莹白光润的玉佩,儒雅斯文,一张俊美的脸像三月的桃花,白里透红。
书染斜背着一个大包裹,手拿一把油纸伞,站在他身后。
“表哥…”月娥亲昵地招呼道。
宇轩顺利进入岳麓书院读书,全是表哥相助,她心里感激。
草坝子中间有一个茶亭,摆了两张桌子,可能是提供给上山烧香的人歇脚用的,里面已坐了几个人。树林中几棵粗树枝上,已拴好了两辆马车,一辆牛车,还有几匹马儿。
草坝子边上有一条陡峭的石梯,悠长得像一条粗布带子,盘旋曲折,穿过树林,缠绕着葱茏的山峦,通往看不见的山颠。
月娥伸手指向那条石梯路问新逸:“可是从这条石阶上去?”
“是…上山去报国寺的信众,无论身份何等显贵,都只能从这里步行上山。”
那蜿蜒的羊肠石梯上,已有一些人在缓慢艰难地攀行。
“理应如此,心若不诚,何必上山去求神拜佛。”月娥了然点头,清声道。
新逸望一眼盘山而上的石阶,一双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柔声问:“你能行不?”
“行,没问题。”
月娥自信满满,精神抖擞,每天早起坚持跑步,可不是白瞎的。
“走吧…”新逸微微一笑,转过挺拔的身姿,优雅地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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