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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不亮,沈宅饭厅烛光白如昼。
各式早食摆满桌,而却空了两个位置,沈多银和柳姨娘把想到的话絮絮叨叨又说了一遍。
柳姨娘眼见沈多银就要忍不住落泪,借口去查看给沈溪月带走的东西,这才解救了有泪不轻弹的男儿。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爹爹也真是。”沈溪月看着沈多银好似清瘦了些的背影,同沈宗越揶揄。
沈宗越沉默一会,给她夹了个蟹粉酥,“多吃些,只怕京都的蟹粉酥没有湘州的新鲜。”
“正是呢,蟹粉酥还是湘州的好吃。”沈溪月笑着拿起咬一口,又道,“我走后宗越堂哥和爹爹也能有空去忙自己的事了。”
“溪儿。”沈宗越捏紧手中的筷子,扭头看吃得满足的沈溪月,“你可知我为何有那样一个爹,却喜欢经商吗?”
沈溪月不解摇头,她亦是好奇这事。
“我记着就是在这。”沈宗越指向花窗下的黄花梨木桌。
他放下筷子,双手握着放在桌上,回忆说道:
“那时你八岁大,米饭里的石头磕到牙齿嗷嗷哭,任凭怎么哄都无法,大伯赶忙拿了账簿过来给你讲,你听着听着就忘了哭。”
“正巧我那会子写错了一个大字,被爹爹打手,赌气之下来大伯这,看着你专注的模样入了神,把手心的疼都忘了。”
“我便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如此神奇,偷摸着研究,后来每每泄气时,回想起那一幕便又斗志满满。”
说完,那不苟言笑的沈宗越微微勾了勾嘴角,而后眼眸深邃看着沈溪月。
心下像是完成了件大事似的轻松却又不安,还隐隐怀着期待。
而沈溪月,听完话呆住好一会,等回过神来,急急把手上的吃食往嘴里塞,“完了完了,我得赶紧去京都。”
“嗯?”沈宗越见状边急着给她倒茶,边不解地问。
沈溪月鼓着腮帮接过茶,“要让二叔知道宗越堂哥是我带歪的,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这话直把饭厅里的下人惹得捂嘴笑。
沈宗越咬咬唇也笑了,敲她头道,“是你引导我发觉,我并不是爹口中的蠢材。”
他也不知为何,一看书就犯困,爹不是骂他蠢材就是气吹胡子道,“生时何必贪睡,死后自会长眠!”
直到自己偷偷看账本、生意经,发现自己每日都很精神,到了入睡时辰都在琢磨上头的事。
“宗越堂哥本就很好,是金子总会发光,没有我,宗越堂哥自己也能发觉自己的长处。”沈溪月正经回来,笑说着。
适才她察觉宗越堂哥的话,好像带有别样的情感,她玩笑避开罢了。
沈溪月吃好了,起身告退就要走,沈宗越叫住她。
沈溪月回头看,就见沈宗越从身后小厮拿过一个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
“昨夜我出门逛了逛,看到这个,就觉与你神似得紧,便买了送你。”
榆木盒子里正躺着一个陶瓷娃娃,那是坐在杌子上脸颊两边红扑扑的娃娃,一只圆润的手正把糕点放入口中,那惊喜又肯定的眼神往上看。
沈溪月一看,便知那陶瓷娃娃在看谁,这不正是她昨夜随手拿的那陶瓷娃娃的另一半吗。
但她决定还是不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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