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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看向他的眼神满是鄙夷,“若是她主动勾引你,我又怎会知晓此事儿,我看你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简直不知羞耻。”
陆陵辰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他惶恐道:
“祖母,孙儿当时只是……喝多了酒,一时没把持住……如今也给了她通房的名分,日后定会好好待她……”
陆陵川眉头紧蹙,对着老太太道:
“祖母莫要动怒,二弟长于妇人之手,性格难免有不足,我会同父亲好好谈谈,日后让他多加管教。”
陆陵辰闻言脸色惨白,他怕极了陆简风,光是被他盯着就害怕的两股战战,若是日后由父亲管教,他只怕要过得生不如死了。
老太太见不得他那畏缩的模样,冷声道:“你父亲也确实该尽责了,免得后患无穷。”
她说完这话又看向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陆陵砚,语气严肃道:“砚哥儿,你房里可有通房丫头?”
陆陵砚摇摇头,淡声道:“孙儿还小,想先求取功名,旁的事暂不考虑。”
老太太微微颔首,语气缓和道:
“你如此想才对,好男儿志在四方,只会在内围厮混有何出息,你们将来都是要顶门立户的,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三人忙躬身答道:“孙儿谨遵教诲!”
老太太满意的点头,她抿了口茶,继续道:
“念在辰哥儿是初犯,就交由你们父亲来处理,那丫头你日后给个妾室的名分堵嘴,若让我知晓你磋磨她,让你老子揭了你的皮。”
陆陵辰哆嗦着嘴唇答应下来,早知道此事会闹到老太太跟前,他怎么着都不会下手,可惜悔之晚矣。
老太太训斥完孙子,就将他们打发出去了,独留下陆陵川说话。
从正房出来,陆陵辰好似重新活过来一样,陆陵砚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儿,略带讥讽的笑了笑。
陆陵辰在长房没有地位,总是唯唯诺诺的好似直不起腰来,可面对与他身份相当的陆陵砚时,却不觉得低他一等。
他恼羞成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真比较起来,我爹好歹是国公,你还不如我呢。”
陆陵砚眼神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满不在乎道: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连给陆陵川提鞋都不配。”
陆陵辰怒不可遏道:“你一个二房庶子,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等老太太百年归山,你们二房分府单过,看你还敢如此狂妄。”
陆陵砚好笑道:“我都未开口说什么,怎么就成狂妄了?别忘了,你还不如我父亲呢,等陆陵川承爵,你下场岂不更惨?”
陆陵砚压根没兴趣同他掰扯,在他眼里,陆陵辰不配与他相提并论,有那时间他不如做些更有意思的事儿。
陆陵辰气的跳脚,却又不敢在乐寿堂放肆,只得眼睁睁看着陆陵砚离开。
陆陵砚能踏足乐寿堂的机会不多,夏里又甚少出去,因此他想找夏里单独聊一直没机会。
那香薷也是个没能耐的,害怕引起夏里猜忌,拖到今日都未曾有所行动,陆陵砚索性自己去找她。
他对乐寿堂的格局有所了解,夏里没出来当差,那肯定是在下人房那边,陆陵砚轻车熟路的往那边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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