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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贵人一听“巫蛊”二字,噙着泪水的眸瞬间一亮,声嘶力竭,“娘娘!妾不过是抄了些经文埋在青山寺以求心安,怎敢跟巫蛊扯上关系啊!”
巫蛊之术可是宫中大忌,若有嫔妃敢以巫蛊害人,直接牵连九族。
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池归雀走上前,打开木匣,取出里面扎着银针的巫蛊娃娃,丢在莲贵人面前,“这可是你所为?”
莲贵人只瞄了一眼,微微一愣,月牙眉瞬间拧在一起,刹那间惊恐翩飞,“这并非妾所为!妾并未做过这种东西!”
“求娘娘明察!”
池辛夷瞧她这副模样也不像装的,上前捡起那巫蛊娃娃,拍了拍上面的土,半带轻笑道:“本宫虽不信这些事,但这事就出在本宫眼皮子底下,本宫怎能不恶心。”
“莲贵人,你若不肯说实话,这玩偶上挨的针,便会如数出现在你身上。”
她眉心微低,语气却淡,“本宫给你半柱香的考虑时间。。。。。。”
“娘娘!妾真的没有!”
莲贵人感到无助,徐徐夜风刮在身上,直逼脊梁。
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自身性命了,只要不把这巫蛊的罪名扣在身上,能保住九族便是好的。
池辛夷刚坐在八仙椅上,便听一声“皇后娘娘到——”
她起身请安,抬眸与她相对,眸里燃着的星火恍若罂粟绽放,“皇后娘娘这么晚来,可有要事?”
池鸢眼眸含着假笑,柔声道:“本宫听说你这出了事,内心忐忑,便来瞧瞧。”
池辛夷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莲贵人仍跪在地上,见到皇后,一连磕了好几个头,“求皇后娘娘为妾做主,妾却无害娴贵妃的心啊!”
池鸢眼中闪过一轮精光,半带嫌弃,“莲贵人这话说得,倒像是本宫指使你害娴贵妃一样。本宫与你毫无瓜葛,怎能为你做主?”
眼瞅着这罪马上就要定死在她身上了,莲贵人突然指着木匣大喊,“妾想起来了,这木匣并非妾埋的!这木匣也并非经妾一人之手!”
“妾本想趁夜色正黑时,将木匣埋在后山那里,怎料半路遇见一位太医。妾心虚,便原路折回。后来妾便将这木匣交于妾的宫女,这前院的位置也是她所选。。。。。。”
池辛夷这才发觉从始至终只有莲贵人一人,她的宫女早不知去向。
她听觅儿提过一次,春喜现在在莲贵人这当差。
这次来青山寺,莲贵人也只带了她。
这埋木匣的事自然是交给她。
莲贵人慌乱张望,却搜寻无果,“妾也不知春喜这丫头究竟跑到哪里了,妾这两日患了心病,今晚服了太医开的安神药便睡了,什么也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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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池辛夷发话,池鸢便自顾自地维护起莲贵人的宫女,“本宫倒觉得这事怪不到宫女头上,不过是个宫女,就算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害主子。”
“更何况这春喜,本宫也是知道的,先前跟着妹妹时也忠心得很,怎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陷害妹妹,莲贵人为了脱身,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本宫今日见你,你分明好得很!什么安神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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