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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染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个不停。

直接坐到了姜愈对面，满眼不屑：“你要是北京来的老板，我还是北京的首富呢。”

“你五年前离开安来县前借的钱都还没还清呢，临走的火车票都是借钱买的吧？你说你是老板，做梦也要有个限度吧。”

姜愈面色如常，淡定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四处借钱的？”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宋时染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轻咳一声，“我…我听别人说的，外面不都这样传吗。”

姜愈装傻，“谁传的啊？我记得我只问贺兰借了钱，贺兰传的吗？”

眼看宋时染脸色越来越慌，季川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她乘胜追击，“也不知道造谣的人有什么目的，毕竟当时的我一无所有。”

宋时染气急败坏，“什么造谣，你自己干的那些事还不让说了？这里谁不知道，你！姜愈！”

“被十几个男人睡过！”

季川终于忍不住，对着宋时染吼道：“闭嘴！”

姜愈眼底划过怒意，站起身走向宋时染，抬起的手还没落下，被季川死死捏住。

“你什么意思？还要维护她？”姜愈眉头轻压，甩开他的控制。

“姜愈别闹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在意，你先回去，这边忙完我主动去找你行了吧。”

像是给了姜愈一个莫大的恩赐一样，季川的视线审视着面前的女人，期待着她像以前一样因为他的一点主动就欢呼雀跃。

然而姜愈眉尾轻挑，冷笑一声。

她没想到这样离谱的谣言，和自己认识了二十年的季川居然会相信，即便到现在他也还在维护凶手。

心中的怒气越烧越旺，连带着这么多年所受得委屈，姜愈直接猝不及防的两巴掌，分别落在了季川和宋时染的脸上。

对上男人不甘的眼神，她毫不客气的又补给了他一巴掌，贴心替他对称。

“女的一巴掌，男更是两巴掌，再敢对我指指点点试试！”

季川眼里闪过诧异，随即恼怒，“姜愈，你别给脸不要脸！”

姜愈嗤笑，“别做梦了季川，五年前那个为你任劳任怨，忍气吞声的姜愈早就已经死了。”

“别再拿你的大男子主义来威胁我，没用！”

季川气急，抬手，却被姜愈呵止：“还想动手吗？五年前你都没动手打过我，你现在还想动手打我了？”

抬起的手瞬间握拳砸向餐桌，嘭！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一跳。

良久，季川咬牙切齿，“姜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想合作，给我道歉！”

姜愈本就没想过能达成合作，冷笑一声附赠一个白眼，“做梦！”

“给我滚！你有本事这辈子别来找我！”

姜愈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又看向宋时染，眼底积起一片阴郁。

宋时染被盯的有些慌乱，下意识往季川身后躲了躲。

一如五年前她挑衅的样子，姜愈丢下一句话：“宋时染，今天只是开始，我们的账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