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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河面上重又出现的他的脸,又是带着强烈的恨重重地砸在水里自己的脸上,水花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点点痕迹,在那水花溅起刹那,他觉着心松了些,恨意却强了些,拳头带着心中的恨一遍又一遍的砸在河面,激起“哗啦啦”的响声,他一边打一边喊,直到筋疲力尽,四肢发软,快要倒入河中,与那不息的流水化为一体了,他才在仅有的一丝丝理智的驱动下,拖着疲惫的湿漉漉的身躯,整个人像条死鱼一样,腆着肚皮,摔落在绿绿的草地上。
此时,春光未远,阳光依旧普照,蓝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它们像是世间最无忧无虑的精灵,随着风儿惬意地摇动着身姿,在天上变幻出各种各样的模样。
他有些费力地睁开被河水蒙湿的双眼,望着天上的白云,在他眼里停留,那一抹一抹的白渐渐化作一张佳人的脸,莺莺浅笑,眉目含情,而后俏脸紧绷,小嘴嘟起,闪亮的眼睛瞪着他的脸。
一种难言的痛苦如同一记闷锤狠狠地敲打在张玉鹏的心脏上,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发出微弱的呼喊:
“盈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当张玉鹏正如同一具死尸毫无生气地躺在草地上时,一路上心头如小鹿乱撞的高盈雪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有些惊慌失措地回到自己闺房,关上门,身躯无力地靠在门把上,心中犹自惊慌。
在她那十八年的生命里,从未有过一个男子敢大胆地扳着她的双肩,跟她说,要和她在一起。
从小到大,家里的下人,女仆皆将其视作天上的星星,而他们,注定是形如草芥之人,一辈子只能对她投以仰望之光。在他们下人的眼里,她高贵,她圣洁,她不可侵犯。在父母兄弟眼里,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倍受宠爱的宝贝,自小她想要烧饼,断然不会有人给她麻薯,她要鸡腿,断然不会有人给她鸭肉。可就在半个时辰以前,她一向以为只是朋友的玩伴,却跟她告白,跟她说,要与她一起,但是,这可能吗?她从未想过这件事。
在她印象中,张玉鹏为人老实,热情,厚道,脾气好,性格好,但也仅仅只能成为朋友!因为,她知道,在她和他之间,天然存在着一道很深很深,深不见底的沟壑,在那漆黑如墨的沟壑里,有着门当户对,有着身世,门阀,长相,财富,功名各方面的鸿沟。
一想到这些天然的差距,她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是善良的,也是聪明的,她知道,以双方的家庭条件,莫说是在一起,即便成为朋友,也已是难得的奢侈。
想到此,她甚至在心里责怪起张玉鹏来:
“哎,你为何要用你一时的冲动,打翻这难得的友谊的小船?”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柔软的床上,床边刻着各种祥瑞动物图案,有龙,有凤,有麒麟,尽管刻得栩栩如生,龙游凤翔,却也解不了她心中的答案,她单纯的世界里,不知道男人的复杂,更不知道他对她的半真半假的感情里,看似脉脉含情的眼眸之下,藏着金钱,藏着利用,藏着为人最庸俗的欲望。
她将一双白皙,纤巧的手枕在后脑勺,望着床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蚊帐,心中杂乱无比,一会想到平日与张玉鹏玩耍,闲聊的情景,一会回想起早上他有些用力地扳过她的双肩,跟她说着她接受不了的话,一会思绪又飘过木床,飘到杂货店,心中暗想:
“不知他现在回去店里了没?”
“哎……”
高盈雪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依旧是难以抉择,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呢?
她心里是拒绝的,却对他也不反感,甚至有不小的好感,但是,两人差距如此之大,若是接受了,爹娘会同意吗?我和他会得到亲人们的祝福吗?
一想到这些现实的问题,她便是心乱如麻。
“烦!烦死人了!”
她越想,越觉心中堵了一口气,一直憋在心里出不来,那股气,是由今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小子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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