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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太适应。
更不适应的是井宣,心里直打鼓。
他已经猜到会说什么了。
大概是要撕破窗户纸。
真的没必要。
他装作不懂地问道:“言董,您说吧,什么单子我都能接。”
言玉仪没有回应,眼眸中的光芒剧烈闪动,透着不安。
她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结果,也许是尴尬下不来台。
但如果不说出来,心里就是不痛快。
真的好讨厌这个人假装不认识她。
沉默八九秒钟后,她扭转头看向自已这边的车窗。
口中像是自言自语:
“我爸有个保镖头子,我把他发配去了南非,当年他打了一个十岁的孩子,我一直都记着呢。”
井宣眉头一挑,好嘛,打不回来了。
他还是装作没听懂,只当是应付甲方的谈兴。
“然后呢?”
言玉仪一直不转过脸,不给看见自已脸上的纠结。
她轻咬了下下唇,心头一阵气恼。
你要怎么样嘛!
自已这样说了,你都不接话!
你知道找了你多久吗?
她沉默了会,幽幽问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井宣做出一脸愕然,“言董,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除了我们,难道还有只鬼吗?”言玉仪再也憋不住情绪,转过头。
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井宣。
太气人了!
“呃……我就是没听明白,不好意思言董,您继续说。”井宣故意目光忐忑,打算赖到底。
最好是女孩认为不是他。
说这些干嘛呀!往事随风,人也打不到了。
谈谈业务不好吗?
“你什么意思啊!?”言玉仪一贯的冷静失控了,俏脸上写满了委屈。
十年的情绪宣泄而出:
“你还装不认识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当初你怎么说来着?除了生死无大事,你就连这点小事都不敢认?”
“你担心什么?你以为我会缠着你?以身相许?报答开解救命之恩?”
言玉仪气得不轻,胸脯起伏。
连衣裙贴着腰腿,让扭过来的身子呈现出充满女性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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