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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金满意睡得很沉,暖炉在脚边和肚子上各一个,暖哄哄的很舒服。
屋内烛火熄灭,只有院落廊檐下的灯笼闪着光亮,明明灭灭投射进屋内的地面上。
陆归尘悄无声息站在拔步床边,静静凝视着少女的睡颜。
自己答应过永远不会伤害她,可是他食言了。
抱着她飞奔回府的途中,她裙摆浸着血,面色冰冷苍白,好像失去了生命一样,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受,自己好像要跟着死去,所有的生气被剥离。
原本一炷香的距离,他运转全身功力压缩到极致,半盏茶的时间就送到了秋水阁。
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角落,看着白芷有条不紊的给她换衣熬药请大夫,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不敢见她,他害怕看见她失望和责备的目光。
沉默着站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少女蹙着眉嘤咛着翻身,他才如惊弓之鸟般飞窜了出去。
赶到栖霞寺时山间晨雾还未散尽,撞钟声惊醒寒鸦。
陆归尘仰望着隐没在云雾中的忏悔堂青阶,屈膝跪下。
青石每一阶都印刻着《金刚经》,他的膝盖碾上第一级台阶,突出的经文硌进皮肉。
“如是我闻……”
额头叩在“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的“心”字上,额间溢出血丝。
是他的痴妄,是他的偏执让她受伤,他愿收敛心魔,保佑她平安。
九百九十九层青阶,一跪一叩拜,每跪一阶额角的新伤盖上旧痂,层层叠叠,血肉模糊。
……
金满意醒来敏锐的察觉到昨晚有人来过房间。
还残留着冷冽的水汽。
是陆归尘的味道。
就知道他不可能一直不现身。
白日一天的时间,她神思不宁,一直左右查看,白芷过问过好几次,都被她敷衍过去。
胆小鬼,只敢在黑夜里出现。
有本事就躲她一辈子。
又到了夜里入睡的时间,她闭上眼。
陆归尘又偷偷来到她的床前。
金满意骤然睁眼,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你……”
她刚要说话,却看到他衣衫破破烂烂,额角眉心皮肉绽开。
“陆归尘,你受伤了?”
金满意瞪大眼睛,从被褥里坐起身来。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陆归尘默不作声将放在一旁的氅子披在她身上。
明明挖坑埋人毫不手软,偷她绣帕写下流的诗画得心应手,把她掳走藏起来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是此刻,他竟害怕到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有问题,他怕自己重蹈覆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害她。
“没有大碍。”他偏着头,嗓音沙哑。
“怎么会没有大碍,你的衣衫都破了,别敷衍了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少女执拗地仰头,“难道是金修诚又去找你麻烦了?还是爹爹查到了什么罚你磕头谢罪?”
他抿着嘴不说话。
金满意嗅到了佛寺特有的檀香混着血液的铁锈气,借着摇曳的烛光,她看见他额角蜿蜒着暗红血痕,像是有人用朱砂笔在冷玉上劈开一道裂痕。
“你看着我!”她掰正少年的身子,直视他的眼睛,“你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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