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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徐雍启还挑衅式地挑眉看他。
徐雍敬一攥拳头,在心里冷哼一声,迈步出班。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徐乾之刚听完泸景疑有瘟疫的禀报,正头痛地按压太阳穴,连带和徐雍敬说话的语气也算不上好。
“讲!”
徐雍敬瞥了眼徐雍启,道:“儿臣要禀报高奇志遇袭之事,儿臣听他府上家眷哭诉,昨夜有一群着夜行衣的人闯入他府,打晕高先生将其带走。”
“不久正是父皇冬至祭天的时节,高先生主管祀祭,不知那伙人是何意图?”
百官行列中,不知有谁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穿夜行衣,那不就是养在七皇子手下的暗卫?”
还有人:“而且高先生一向和七皇子不和,上回我还撞见他们在路上争吵。”
“那也没必要派暗卫刺杀呀?”
“可能因为高先生向圣上奏过弹劾七皇子淮漓刺史吧,七皇子睚眦必较你又不是不知道。”
“……”
百官之中闲言碎语议论纷纷,徐乾之又不聋,他按了按太阳穴,把徐雍启叫出来:
“吿之,听见文武百官的议论了吗?”
徐雍启出班,漠然扫视了一圈百官,视线在方才议论之人的身上略有停留。
很淡漠的一眼,却有不少说了话的官员一下子腿软。像是做贼之人迎面撞上寺庙里的神明。
徐雍启转向徐雍敬,开口:“十三弟,敢问高先生是何时间遇刺?”
徐雍敬:“具体我怎么知道什么时间,大抵总是深夜。”他顿了顿,重点落到徐雍启身上,“说起来,七哥你今日走路姿势怎么如此别扭,莫不是深夜去刺杀了谁,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吧?”
简直是明指徐雍启谋害高奇志了。
徐雍启不由嗤笑了声,“十三弟,我怎么记得你和高先生并不相熟。他深夜遇刺,今早我又和你在你府前相遇,你是哪里来的时间听高先生家眷哭诉?”
徐雍敬被噎了噎,嗫嚅开口:“我听说的,不行吗?”
徐雍启目光冷锐,“道听途说的事,十三弟也敢拿到父皇面前声张?”
“我……”
徐雍启继续开口,他仰头看向金銮座上的徐乾之,淡声开口:“父皇,若要知晓高先生是否确为奸人所谋害,依儿臣之见还需找与高先生相熟的人调查。”
他停顿半秒,唇角不动声色地微勾,“我记得四哥近来便是在辅佐高先生做事。”
徐乾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抬手,“儒书,你来说说是否却有此事?”
徐雍墨掌心都快掐出红印了,他在心里骂徐雍敬“蠢货”千百遍不止,拖着一条腿迈步出班。
“回父皇,儿臣今日还未去过高先生府上,不知具体情况。”
徐雍墨跪下叩首,同样跪在地上的徐雍敬一脸错愕地看向徐雍墨。
他四哥,怎么突然改了说辞?
况且他刚刚走过来这几步,瞎子都能看出他腿脚不利落。
“四哥……”徐雍敬有些无措地喊。
却只换来徐雍墨冷冷的白眼和低声呵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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