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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舞台上下来,兰镜鲤揉着酸疼的胳膊,走过明亮的走廊,恰好听见几个小明星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圈里的八卦。
谁又偷偷吃药,再爬上歌后的床,怀了孕好逼婚。
还有几个练习生在围着魏雪音打转。
“雪音姐,你这枚月牙耳坠好漂亮,镶的是107ct的钻石吧。”
魏雪音低头一笑,“嗯,是限量版,能和另外一枚合成圆月。”
“天呐,送你耳坠的该不会是……”
“别说了,我们不想太高调。”
兰镜鲤回到休息室,遥望着窗外,过一会又拿出手机看看,置顶微信没有任何新信息。
卫以西随后进门,拿出一瓶活络油。
“镜鲤,你做什么去?快来擦药,我都看见你身上青了好多块。”
窗外下着雨,清新的雨水味道里弥漫着淡淡幽香,兰镜鲤余光瞥见女人素白耳尖上如火的红痣旁,戴着一枚小巧的耳坠。
“我看见个朋友,想给她送伞,”她拿起自己那把小黑伞,应该是檀幽来了,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可你只有一把伞,送给别人你怎么办?”
卫以西话音未落,兰镜鲤已经跑得没影了,她无奈摇头,,心说也不知道是什么朋友值得这人不顾伤痛就跑出去。
兰镜鲤穿过小巷终于追上了檀幽。
“姐姐,你怎么只穿这么点,”她拉开自己厚厚的大衣外套,第一次不顾檀幽意愿,将女人圈进怀里,“小心感冒。”
她可见识过檀幽的身体有多孱弱,吹了冷风会头疼一晚,弄不好还会发烧,皓白纤细的手腕肌肤柔腻而滚。烫。
但是,她还在生气上次被抛下的事情,只是抱着檀幽,不说话生闷气。
“怎么不说话了?”见四下无人,檀幽便由着她抱住自己。
“那天你抛下我去见别人,”兰镜鲤抱着檀幽,贴住女人幽香的发顶,声音闷闷的。
月光和星星都很亮,将两人落在彼此眼里的面容,俱都照得美丽动人。
听着兰镜鲤满是醋意的声音,檀幽低低笑了,五官曲线清绝深刻,仿佛凛冽夜,低饱和的油画。
“嗯,那天有点事,怎么样你才会消气?”
兰镜鲤看见檀幽耳尖上的耳坠,正好挡住了那颗小红痣。
“那以后你都戴着耳坠,不然那些人总爱看。”
“好,这次听你的。”
难得心情很好,檀幽又觉得兰镜鲤的吃醋颇有情趣,就又耐心地解释。
“我和她不是从小认识,她是她妈妈用药然后未婚先孕,逼迫她母亲奉子成婚的,所以十岁才回家,很不受家里人的待见。”
兰镜鲤接上下一句话,“然后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檀幽勾着兰镜鲤的发丝,似笑非笑,“算不上,有次我和她被分到同一个组做小组作业,去她家写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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