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巨石城西南侧,废弃钢铁厂内。
原来的联排工人房早已锈迹斑斑,倒塌了一半,高高耸立的排烟管从中间折断成两截,耷拉在一旁巨大的圆柱形塔釜上。
偌大的厂区内,已经找不出几个完整的机械设备来,就连原本用来堆放成品钢条和轧线区域,也是空空如也,只剩下荒凉钻出地面的杂草和弥漫在空气中的铁锈味。
三年战争期间,地处赤道的太空电梯及附近配套的诺顿工业区是重点军事目标,在无数原子武器的轮番轰炸下,人联时代所筹建起来的高度集成化工业体系毁于一旦。
直到战后重建委员会成立,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收集可以直接使用的钢铁资源并逐步恢复旧时代钢铁厂的生产,这座位于青城市东南角的工业小镇才走入人们的视野。
后来在多方势力的明争暗抢下,这座巨大的钢铁厂最终整体搬迁进了巨石城,并在此基础上扩建为现在的第二十七号钢铁厂。
而原地址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沦为了废土拾荒者们定期光临寻宝的地方,直到这座废弃的厂区再没有什么能够被轻易带走的东西。
不知道多少年以前,一群掠夺者看中了这里四四方方的规划,于是他们就地取材,用还未完全锈蚀的钢铁和木头搭建起了房屋和哨楼。
此刻,中间最大的那座木头房屋里,牙刀部落的首领熊牙正靠坐在一张铺有变异棕熊毛皮的宽敞大椅上。
屋子的中央,有一大团篝火,部落里的十夫长们则正在瓜分着今天从红石镇那里搜刮来的财物。
旁边是一个带着单片眼镜的清瘦中年人在勉强维持着秩序,不过那些性格彪悍的十夫长们,似乎并不太愿意买他的账,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彼此嚷嚷个不停,若不是有首领大人坐守在这里,只怕他们真会打起来。
随着屋子里越来越喧闹,坐在熊皮大椅上的熊牙终于看不过去了,满是虬结肌肉的胳膊重重落在了宽厚的椅靠子上,不满道:“都给我安静一点!”
一众争得面红耳赤的十夫长们顿时消停了下来,纷纷冲那个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人狠狠瞪了一眼后,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了。
“巴图他们还没有回来吗?”熊牙不耐烦的询问了一句。
“还没有,他们是今天早上出发的,按理说早就应该能回来来才对。”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回应了一句,取下了自己鼻梁上的单片眼镜,他叫魏桥,原本是一个商人,可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的原因,和这帮掠夺者们搅和在了一起。
老实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做为一个外人,他已经能感觉到部落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他不满了。
可熊牙这个狡猾的首领依然要把自己推出来干最容易得罪人的事,也就是分赃比例的配额,这不明摆着把他当替罪羊吗!
但现在他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硬着头皮干,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是去了第七街区吗?”熊牙眯了眯眼睛道。
“是的,首领。”这时,一个百夫长站出来,打断了魏桥的话道:“到第七街区一个来回就是徒步也只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巴图那家伙一定是没收到足够的贡品,所以在那里亲自搜刮,我愿意带人前去支援他!”
旁边也有人起哄道:“我估计这家伙是在那里玩嗨了吧,他一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更何况这次第七街区那边上供的还都是女奴隶呢!哈哈哈……”
“好家伙,开impart不叫我们是吧!”
更多的十夫长大笑起来,毕竟巴图在部落里闹出的笑话也确实不少。
不过魏桥却有些担心的道:“首领大人,我听说最近在第七街区那边出现了一头体型巨大的爬行者,这么晚了再贸然派人过去,只怕不妥当。”
“体型巨大的爬行者?有多巨大?”熊牙说着,轻蔑的看了魏桥一眼。
“这个。。。。。。”魏桥一时语塞,他也是从一些红石镇的猎户那里道听途说过来的,真要他来说,他甚至连一头爬行者具体有多大都不知道,又怎么精准的形容一头巨型爬行者的尺寸呢?
另外几个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十夫长也连忙甩出了不屑的表情,道:“你这个外来的行商怕是不知道吧,首领大人曾经徒手撕过爬行者。”
“就是,那种东西首领大人不用抢都可以对付,现在更是近不了身,真当我们手里各种口径的武器都是吃素的吗?”
路一平是个上古修士,亲眼见证了诸神大战中,无数强大的神灵殒落的情景。自此之后,他便躲在深山老林,日夜修炼,发誓没有强大到对抗天地大劫的实力时,便不出来。一...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穿越大明朝,成为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个,我躲在后面,背黑锅我来,送死你们去。...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她是被他抛弃的人。也是他用尽手段娶来的妻子。本以为这是他一时兴起的另一个游戏,她避无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说她是陆少心尖上的女人,因为只有她敢甩他的脸子,而他始终微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恶反感的女人,因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丢在荒山野岭不闻不问,为了逼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如愿以偿,她被扫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鲜血淋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却笑着对他说了九个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时过境迁,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世间,面孔千万,你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