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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身侧红光爆起挡了那团墨色的幽光,将黑衣人震开一击毙命。
她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转身,易辞已经出剑与黑衣人打起来,刀光剑影之中,一抹金色映入眼帘。
心中一动,忙喊道:“别杀,留活口!”
声音未落,最后一个黑衣人此刻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易辞的剑术很好,这个人死前都未发出一个声响。
易辞收了剑转过身注视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隐隐有些怒意初消:“心软了?还是害怕了?”
卿言静静望着面前的人,他的剑很快,打完后剑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躺了一地的尸首,这会儿才有血迹汩汩流到地板上,染红了她的视线。
他方才是用剑先把他们凌迟,最后再一剑封喉,每一具尸首身上恐怕都有几百道剑伤。
她知道他的能力,若是想杀这些人根本不需要用剑,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她他有多么残忍,有多么麻木不仁,有多么不再乎她的感受。
卿言笑了笑,看着有些凄凉:“这些刺客是清羽族派来的,我看到了黑衣下的金色云纹衣袍,你也看到了,是吗?”
易辞没有说话,低头将剑用布擦了擦收回去,双手捏了个诀,尸首便化作了一缕青烟,地上干净无痕。
整个过程他都低着头没有看她一眼。
“易辞,你明知道清羽族有人要害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去?”
“那是你的家,别忘了,你也姓卿。”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敲打着窗沿嗒嗒直响,卿言走过去关上了窗子,背对着他站着。
客栈庭院里那棵桂花树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别是折了树枝,空落一地凌乱的花朵碾在泥土里。
“你做的月团一点都不好吃,又干又硬,又苦又咸,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我一点都不想再吃你做的东西了。”
身后没有声音,他们之间好像经常会有这样的沉默。
半晌,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他们快回来了,你回清羽吧。”
然后,门吱呀的开了,又吱呀的关上了。
卿言重新打开窗,看着外面苍凉的夜色,大雨滂沱而下,风吹着树叶飒飒作响。
雨水没有了木窗的遮挡肆意地闯入屋内,打在卿言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于地,在地上留下暗色的阴影。
真冷啊,她想。
直到次日清晨,卿胥和卿云才忙完回来。
卿胥刚走入客栈庭院,就看见卿言拿了手帕正弯着腰拾捡地上洒落了一地的桂花。
“好些了吗?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卿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亲切的关怀。
卿言将花放在手帕里折好,露出一个潋滟的笑意:“我没事。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见她脸色红润应是无碍,卿胥放下心没有多想:“府衙大人已经知道玉娘和‘李强’的事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遇到妖魔也毫无办法,就让尸首入土为安,给每户一些银子当作安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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