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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营码头。
漆黑的夜空渐渐变成灰白色,给大地笼罩一层朦胧的轻纱。
几十艘渔船和运沙船排成一列,在江边微微晃动。
周长山身穿一件黑色运动衫,头戴黑色线帽,在江边的暗处望了很久。
望着那艘号渔船。
按照约定好的,那人要在船头挂两盏马灯,可现在船号对上了,马灯是数量却不对,只有一盏。
他想起那人在电话里说的:如果挂两盏灯,不要犹豫,上船就走。
如果挂一盏,千万不要上船,也不要打电话。
一个字,等。
等到两盏灯都挂上的时候,再上船。
船舱里有微弱的灯光散射出来,看来是有人,可为什么只挂了一盏灯呢?难道是警察提前来了,在里面守株待兔等着自己?
他不敢上船,只能等,可眼下天就快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让他心急如焚,犹豫着要不要搏一把,直接上船。
兴许是那个人记错了呢?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直接上船,不如先打个电话,虽然违约了,但是也更安全一些。
他从提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人的号码:
“喂,是我。”
“不是不让你打电话吗,你在什么地方?”那人小声道。
周长山暗笑,看来不是警察在船上,要不然那个人不会这么说话。
“我看只挂了一盏灯,可天快亮了,什么时候能走?”
“马达坏了,再等等,很快就能修好,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周长山躲在暗处,冷冷一笑,“那你不用管,等你挂两盏灯的时候,我立刻上船。”
“等着吧。”
电话挂了。
水里突然一阵响动,一个人顺着缆绳爬了上来,拉开门冲进船舱,把那人吓了一跳。
“袁总?你怎么才来!”
“望远镜!”
袁勇来不及跟他废话,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手一伸,那人赶紧来拉开一个抽屉,递过来一个望远镜。
他站起来喘着粗气,把船舱的帘子掀开一条缝,扫了扫外面,又拿起望远镜盯着远处的大堤看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喷着特警大字的运兵车由远及近,车速很快开了过来。
他一直盯着那辆车,没有开警灯,也没有开警笛,直到它在停车场停好,十来个全副武装的特警下车,一个女特警带队,向这边快速移动,袁勇才对旁边的男人说,“挂上另一盏灯。”
“是!”
那人拎起脚下的马灯,拧亮之后,走出舱门,挂在船头。
袁勇在望远镜里看到几个特警已经靠近码头,嘴角挂起一抹阴笑,又把望远镜对准码头,说:“把探照灯打开,给这位朋友照亮回家的路。”
咔!
一个探照灯射出煞白的灯光,照出一个正在狂奔的黑衣人来,正是周长山!
“站住,放弃抵抗!否则击毙!”特警的喊话声破空而来。
周长山依然在朝着渔船狂奔,杀人偿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被抓到即使不判死刑,这辈子也完了。
突突突突突!
一梭子冲锋枪子弹向天空打了过去,一个男特警喊道,“站住,否则开枪了!”
周长山突然停了下来,手里的包扔在地上,慢慢举起了双手。
好死不如赖活着,即使在监狱里,也比现在就被打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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