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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燕不知从何处摸出了把开过光的桃木剑,对着白衣少女站着的方向乱劈。
“你靠近不了我,我有大师给的护身剑……”
话还没说完,手中武器便没了踪影。
再颤颤一看,面前少女正低头把玩着。
她阴沉一笑:“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恶鬼,又怎么会怕阳间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倒是个趁手的杀人利器。”
再下一瞬,颜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拔下赵玉燕头上的发簪,将她的嘴撬开。
“跐喇———”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少女将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扔到她手上,赵玉燕原本娇艳盛放的面容不停地抽搐着,双目瞪得像要破裂。
这是她的舌头!
她怎么敢这样做!
赵玉燕死死地盯着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没了舌头的她,肚子里憋着的那口气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烛火焰焰,像把刺穿人心的利刃,一寸不落地映亮了地上跪着的那个扭曲人影。
血泪俱下,满脸疮痍,痛苦又愤恨地呻吟着。
“唔———”
“啊———”
夜风吹动了枝叶,唰唰而过,落下一地树影。
不远处守在颜衿歇息厢房门口的几个小厮骤然打了个疙瘩。
身上挂了一大串蒜头的小厮瞪大眼睛问:“除了琴音,你们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另一个抓着黄符的小厮回头瞧了瞧房间里的两个人影。
摆手道:“没有听到,别疑神疑鬼的,怪吓人。”
“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求救?”大蒜把手一撂,“声音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嘘———”身旁小厮捂住他的嘴,连忙掏出照妖镜,对着四周到处折腾。
见没异样,压低声音说:“那边是夫人的厢房。”
“那就不奇怪了。”拿着狗牙的小厮拍了拍大腿,竖起手指,有板有眼地插了一嘴,“我听春巧说,房间里头经常有别的声音传出来。”
“有时候是婴儿的啼哭声,有时候是妙龄女子的笑声,有时候还是中年男子的求救声……”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大蒜眨眼,“万一夫人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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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命长你就去,那东西烈得很呐!”狗牙一字一句警告。
照妖镜一听,魂都要飞掉,连忙躲到狗牙身后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黄符看了看,脖子一缩。
也跟着后退了几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也不去,反正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也没听见。”
“对,我们都没听见。”
后院空旷,怪力乱神,琴声激越而悠长,恰好将一切都掩盖。
颜衿抓着那缕养得细滑又黑亮的头发,寻了一条偏僻又幽暗的小路,拖着再也喊不出声的赵玉燕往后院最漂亮的花园走去。
那里有一方池塘。
静静倒映着天上最亮的那轮明月,和邻近的几十颗一闪一闪的星子,美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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