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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舍近求远（第3页）

只要向涵真的列举出了方案存在的问题，她这边就可以轻易反击。

令她没想到的是，向涵根本没跳进她挖好的坑里，反而就着她的坑，给她挖了一个更大的坑。

林芜心里这么想，表面却不动声色：“向小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合作是共赢的事，既然存在问题，我们彼此好好商量，共同改进，岂不是于双方来说都是有利的事？”

向涵喝水的动作一顿，对她的问题有些意外。

她说道：“林小姐是第一次跟人谈合作吗？”

林芜皱起了眉，一时间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

向涵也没等她回答，就笑着温声道：“您说的好好商量，共同改进，是你在家和在学校时才会发生的事。而商人是因利而聚，无利则散，既然有更好的选择，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向涵语气温和，甚至带笑。

可林芜听了，心下却是一凛。

她看着向涵，她知道，对于向涵，她轻敌了。

向涵把茶杯往林芜那边推了推，笑道：“林小姐，喝茶。”

林芜一顿。

此情此景，面对向涵推过来的茶，她就是不喝都不行。

她端起茶杯，说道：“谢向小姐。”

“林小姐客气了。”

郁默勋一直有留意她们这边的动静。

说实话，他确实挺担心向涵会再次被林芜欺负的。

听到向涵这么轻易就把林芜堵得哑口无言，他是真的有些意外。

在看完文件，跟杨总聊完，并把人送下楼后，他给向涵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

向涵垂眸笑了下：“再怎么说我也是在纪氏集团做过几年秘书的人。”

虽说纪氏集团很多重要客户轮不到他们这些普通秘书接触。

可几年下来，接触的人事物也不少。

经验还是攒了些的。

郁默勋倒忘了这个。

他又问：“那林家的合作方案，真的有问题吗？”

“嗯。”

虽说写得也挺深入的了，技术性的内容也不出错。

这一点，她猜测也可能是纪羽泽亲自帮林家捋过。

但不知为何，在落到实处时，却欠了一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