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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听晚又对钱珊珊和郑鹏飞说了自己的想法,钱珊珊说。
“课本确实不好搞哦,现在大家都在努力学习,迎接下一次的高考。”
郑鹏飞点点头:“确实,而且课桌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请人做,课本实在是有些难。”
郑鹏飞和钱珊珊说的都很对,课桌容易解决,花点钱请人做就行,但课本确实是没办法。
“实在不行,就先解决课桌的问题吧。”
孟听晚直接开口:“等下我问问这边谁擅长木工的,给孩子们做点桌椅板凳,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坐在地上读书。”
这样说着,孟听晚就直接去找了校长,校长听了她的想法后,有些欲言又止。
直等到孟听晚说完,他才低声开口:“这么大批量的定制课桌,钱倒是小事,我们还得向有关部门报备。”
“只捡些树木的边边角角是做不成桌椅的。”
校长说完,孟听晚这才想起,当年砍树必须要手持“砍伐证”才能砍伐指定树木。
没有砍伐证就是非法砍伐行为,是要坐牢的。
因为想着学生们桌椅和课本的事,这几天孟听晚在新大上课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临近七十的教授许老已经观察她好久了。
这天,许老上完课后将孟听晚叫到了办公室。
“听晚,你是我这些年来接触学生中对壁画修复最有天赋的,你不能让我失望啊。”
“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都在想些什么?”
许老是修复界的泰斗,前半生都在新疆致力于壁画的研究。
后来日子渐渐好起来,他便受国家之邀做了新大的老师,目的就是为了给国家留下几个接班人。
可他临近七十了,也没有遇到几颗好苗子。
如今他好不容易遇上了孟听晚,想把毕生心血传授于她时,却发现人家一直在课堂上走神,这让许老如何不神伤啊。
孟听晚看着许老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赶紧将希望小学的事情解释给他听。
许老听到这,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就好,桌椅和课本的事情交给我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研究壁画。”
“我观察过你的手法,你以前是修复过壁画的吧?”
孟听晚点点头:“是,我父亲是壁画修复师,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学习过,之前也跟随父亲一起去过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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