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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抬头,瞧向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脑中无端映出徐氏的记忆来。
徐氏厌恶府里所有的女子,程薇、柳嬿婉,甚至袁姨娘,可唯独对她没有恨意。
缘由很简单,傅直浔厌烦她。
徐氏跪在神佛前,低低倾诉,染着风霜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怜悯:“南宁国那位公主,也是个可怜人……”
明舒心中一哂,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她不指望得到傅直浔的垂爱,而傅直浔定然也一样。
感情这种事,对她而言是锦上添花,对傅直浔来说更是累赘。
一个要得到至高权力的男子,权衡的只是利弊。
讲感情的,有,太子丰檀。
结果如何?
在狗血小说里,还没登上皇位就死透了。
“要不要给你熬碗参汤补补脑?”傅直浔红唇微勾,神情似笑非笑,冷冷的眸中却有几丝不耐烦。
明舒收回思绪,心中感慨:修行之人,果真不能太沾俗世情感,这反应都慢了几拍。
“嗯,那就有劳赵伯了。身子虚,脑子就跟不上了。”她接着他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他提的,又不花她的钱,不喝白不喝。
傅直浔唇角笑意渐深,可怎么看都像冷笑。
红唇吐出一字:“行。”
倒了一杯水,正要递给明舒的清虚道长:“……”这手是不是要收回来?
明舒接过一饮而尽,朝他点了下头:“谢谢。”
傅直浔淡淡扫了一眼清虚道长,可后者正将帕子递给明舒,压根没察觉。
明舒随手擦了一把汗,在圈椅里坐下:“我进去徐氏的灵台了。”
简单把她在灵台里所见说了一遍。
傅直浔仍是面无表情,清虚道长却听得眉头紧皱:“妇人的嫉妒之心怎如此可怕?”
明舒听着别扭:“男人的嫉妒之心也很可怕,这种事不分男女。”
清虚道长被怼了个哑口无言:“……”
明舒继续道:“更何况,也不单单是嫉妒的缘故。”
傅直浔接了一句:“傅启淙荷包里的阴玉,也影响了徐氏。”
明舒投去赞许之色:“是。怨灵之气,会加深一个人的执念。徐氏原本只有三四分嫉妒,可在怨灵恶念的刺激下,便成了十分。”
“若非她日日坐于佛堂,有佛法相渡,怕是早就疯癫。”
明舒轻叹一声,“但说到底,都是她咎由自取。这一切的缘起,都是那只青铜方尊。”
清虚道长竖起耳朵,傅直浔剑眉一挑,等她下文。
明舒对傅直浔道:“你回忆一下祭祀阵法,青铜方尊在阵心。而在徐氏的记忆里,那个方尊是容纳活人鲜血和魂魄的。祭祀以血为引,也就是说,血入方尊,祭祀阵法就开启了!”
“方尊虽被封印,但有一处破损,封印就有了缺口。当二伯父的血进入那个缺口,祭祀阵法便在定远侯府启动。”
“起初,因为没有其他的祭器,遭殃的只有二房。”
“可阴差阳错的,大伯父把另一件祭器阴玉挂在了傅启淙身上,并且只有阴玉,没有阳玉,怨灵无法化解,祟气便开始影响大房一家。”
“所以,幼年时的傅启淙体弱多病,徐氏也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念。”
“若是一直如此下去,二房和三房早就被祭祀阵法害得家破人亡。好在二伯母从将军府带回的龙雀宝刀,压制住了方尊,阵法之力暂时消失,定远侯府才无事这么多年。”
“后来,二伯父送走龙雀宝刀,阵法又重新开启,再加上大房、二房这么多年积累的尸气和怨气,所以大山小树才会遭难,傅启淙才会欲念难平,徐氏才会疯癫。”
“甚至老夫人院里的云清化成怨灵,也有阵法的推波助澜。”
“这一切的一切,源头都是二伯父带回了方尊,而徐氏明知方尊乃邪物,可为了一己私念,却任由方尊害人,最终也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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