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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架起枪,瞄准了喷火蛇另一边的翅膀。翅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喷火蛇停住了用头撞墙的行为,调转蛇头准备向翅膀上喷火,但又忌惮着喷出火来把自己的翅膀烧了,只能向翅膀上方乱喷。火舌险些就燎到闷油瓶的头顶,他灵巧地把身子一矮,完全扎进两翼之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喷火蛇疼的厉害,身体甩动的愈发剧烈,但闷油瓶完全不受影响,彻底切下了一扇翅膀。
翅膀吃不住力,喷火蛇掉落到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等到与地面的冲击结束之后,闷油瓶敏捷地起身,沿着蛇背再次爬上去,骑坐在蛇颈处开始对蛇脑袋发难。即便不能飞了,在地面上这喷火蛇仍然是一条巨蛇,它把尾巴甩的呼呼起风、飒飒作响,身体卷来卷去想把闷油瓶缠住。我和胖子按捺不住,悄悄地端着枪包抄上去,想助小哥一臂之力。蛇尾疯狂甩动引起的巨大气浪扑面而来,力量比我想象的不知要大多少倍,我脚下不稳,被气浪掀翻在地,正想爬起来,蛇尾已经伸到我身前,尾梢一卷就把我缠了个结结实实。
“天真,天真!”胖子一见我被蛇卷住,发了疯一般向蛇尾射击,想打得它吃痛放开我,虽然胖子枪法过人,但是蛇尾不断甩动,好多发子弹擦着我的身体飞过,惊得我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子弹的攻击没有使喷火蛇松开我,反而越缠越紧,我逐渐感觉到窒息,肋骨马上就要被勒断的感觉。“快要死了。”我在心里说,为了寻找“长生”,连“短生”都没过完就挂掉了,真是讽刺。
正在我迷迷糊糊,逐渐失去意识的一刻,突然蛇尾一松,和我的身体一起向下坠落,被解开束缚的我深吸了几口气,头脑开始清醒了起来,睁眼一开,我已经和一截蛇尾一道,掉落到地面上。
怎么回事?我赶紧回头看蛇身上,小哥正在奋力地往蛇头处爬,地动山摇的环境让他的速度大大减慢,但没有打乱他的节奏,他最终还是爬到了蛇头处,奋力下刀,又过了半小时,喷火蛇身体的翻滚幅度越来越小,直到彻底不动了,闷油瓶也终于下了最后一刀,彻底割掉了蛇头。胖子上前去,用枪把蛇头打得千疮百孔,确保它绝不能突然活过来。
办完了这一切三个人都完全虚脱了,闷油瓶和胖子凑到我身边,三个人往地上一躺,几乎昏死过去。闷油瓶用最后一丝力气撑着起身,拍了拍我们俩说:“这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咱们出去休息。”我们仨“出郭相扶将”,相互支撑着走出了石门,闷油瓶回身按下机关,再度把石门关闭。
连睡袋都懒得拿出来,我们仨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我被闷油瓶起来的响动吵醒,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只见闷油瓶操着山寨黑金,又打开石门进去了,过了一会儿用饭盒装着一个东西走了出来。
这会儿我也清醒的差不多了,虽然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还是支撑着爬了起来,问他:“什么东西啊?”
“蛇胆。”他把饭盒递给我。
我把盒盖打开,一股腥臭味就钻了出来,里面放着一枚椭圆形、深绿色的胆,比普通蛇胆略大,但和刚才那条喷火蛇的体积严重不符。
“为什么要把蛇胆拿出来?”我有些不解。
闷油瓶在我的身边坐下来,“普通的蛇胆就可以入药,清热解毒,祛风除湿。翼火蛇长生不死,已经在这里盘踞数千年,它的胆又不同于普通蛇胆,功效何止千倍万倍。”
我听得目瞪口呆:“那吃下去岂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了?”
闷油瓶十分温柔地看着我:“是也不是,功效虽强,一般人的体质反而承受不了这样的药力,而且翼火蛇可以吐火,靠胆在体内清热、维持体温,可以想象它的胆寒性有多么大。”
“我的天。”我吐了吐舌头,“那还有什么用。”
“所以要和热性的药材同服。”
“热性的药材,生姜?”我不假思索地说出来。
小哥的嘴角似乎掠过一抹笑意,轻微到除我以外别人也许根本注意不到。“药力要和它旗鼓相当的才行。”
旗鼓相当?那岂不是也要几千年的时间才行,这种药材哪有那么好找的。等等,刚才在张月鹿墓室得到的那个“千月茸”不也是好几千年了吗,会不会……
“小哥,你是说刚才咱们找到的那个‘千月茸’吗?热性的,好几千年,药力相当。”
闷油瓶“嗯”了一声,看向了胖子,胖子翻了个身,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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