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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向罐子走近一步,观察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胖子也凑上前去看了看,然后一挥手:“尸蹩王那罐子里都是土,这里面全是黑水,怕是把养完尸蹩王的罐子洗了之后一块晾在这。”
既然不是尸蹩王就是几坛水,那踩着过去应该没事儿吧,我转头询问小哥的意思。他摇摇头说:“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为了防止中招,我从下来之后就一直戴着口罩,哪里能闻到味道,就诚实地摇了摇头,把口罩摘了下来。摘下之后也没闻到什么特殊味道,我便疑问地看着闷油瓶。
胖子凑到罐子前闻了闻,表情痛苦地把头缩回来:“一股子臭水味儿,这水搁这儿放了多少年了啊。”
“骨香。”闷油瓶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
“禁婆?!”西沙海底墓的回忆立马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我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自在,嗓子里仿佛已经噎满了头发。
“不是吧小哥,这禁婆还能在罐子里养,我瞅瞅。”胖子试图把刀伸进最近的一个罐子搅一搅,被闷油瓶制止了:“遇到人气就会出来。”
“那怎么办?”
“踩着两个罐子的边缘走,不要碰罐里的水。”
胖子点点头,翻身先上了罐子堆,别看体型胖,平衡力倒是不赖,他轻快地踏着一溜儿罐子中间的菱形区域,走到了对面那扇门前的空地上。
小哥示意我第二个,我咬咬牙,硬着头皮迈腿跨了上去,一上去就感觉重心不稳,生怕一下脚罐子就被我踩碎。我小心翼翼地张开双臂保持平衡,歪歪扭扭地往前走着,没走出去几步前脚掌就踩进黑水中。我赶紧把脚拔出来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罐子里的水似乎在动,刚开始只是像有人不小心碰到了罐子一般轻轻荡漾,不一会就开始像是有人在搅动罐里的水,我心说不好,更着急地往前走,慌乱之中踩倒了好几个罐子,人也一个趔趄向罐子堆里倒去。
我急于稳住身形但是脚下踩不实,用力点稍微一偏又一大片罐子被踩翻,黑水混着一张张苍白腐败的人脸从罐子倒出来,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看。眼看身子就要栽进罐子堆里,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右臂。这力道不用看就知道是闷油瓶,我在他的借力下站稳了脚,他脚下一蹬居然拉着我凌空跳起来,跃过罐子堆在门口的空地落下。闷油瓶刚落地胖子就迎上来一把架住我。此时再转过身去,面前的罐子堆里已如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大幅度翻滚着。伴随这翻滚声,黑色的头发从水中伸出来,如藤蔓一般快速向我们的方向延伸,转眼就到了我们脚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闷油瓶和胖子已经从包里取出火折子,迅速点燃向头发海里扔过去,头发见了火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后退了几分,然而火折子遇到罐子里的水,又被大量的头发包裹,很快就熄灭了,头发瞬间又卷土重来,再次如涨潮般涌上来。我继续在包里掏剩下的火折子,一不留神被头发缠住了脚。缠住我之后头发开始后退,把我往罐子的方向拉过去。头发的力道很大,我被一拉就直直地向后倒下。闷油瓶眼疾手快一刀过去把头发砍断,胖子一个火折子怼到我脚腕的头发上将其瞬间烧化。
胖子从包里掏出一小瓶汽油:“没办法了,浇上油全烧了吧!”
“不行!”我连忙阻止:“这边唯一的通气口就是我们来的那条路,现在点火把氧气耗光了咱们都得憋死。”
闷油瓶点点头赞同我的说法:“吴邪你把身后的门打开,胖子你用火折子烧,我掩护你。”我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前的情况下只能寄希望于身后这道门,打开之后能让我们进去避一避,最好里面有别的出口,我们就可以把眼前的禁婆一把火烧掉了。
我转过身,眼前是一道石门,似乎是靠机关发动。我只好在上下左右的墙上一寸寸地摸索,试图找出机关所在。回头一看胖子和闷油瓶两人激战正酣,闷油瓶手中刀锋飞舞,快到几乎看不清,把不断涌向胖子的头发飞速斩断。胖子手持火折子,在小哥的保护下奋力灼烧着其他方向不断蔓延过来的头发,身后惨叫声不断,烧掉一波很快又漫过来一波。
我急了,他们俩在为我争取时间。我加快了摸索,恨自己没有小哥那发丘二指的功力。正心急间,突然感到触感不对,门左边的墙上有一处土质明显稀松,还有些许气流传出。我心中一喜,连忙用力按下去,但发力之后又瞬间后悔了,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一旦是什么其他机关可就麻烦了。直到旁边的石门应声打开,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发生我才舒了一口气。
我大喊一声:“门开了,快撤!”
胖子和小哥同时转身,我们仨迅速跑进门里。没有了阻断,头发马上占领了我们刚才待的那块区域,但是奇怪的是,这石门仿佛是一道结界,禁婆的头发似乎进不来,黑色的潮水迅速把门外的空间占领了,我们进来的门口变成了一道黑幕,无数头发在门口张牙舞爪地舞动着,看的人心里一阵发麻。
“需要把这门关上吗?”我试探地问闷油瓶。
他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开始用奇长的二指在墙壁上摸索。小哥出马速度自然比我要快许多,片刻他就找到了墙上的一处凸起,按下之后石门徐徐关闭。
我刚想坐下缓缓紧张的心情,闷油瓶和胖子已经打起手电开始环视这个房间。
胖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天真,小哥,你们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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