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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夜幕将至,刑部内,和平日一般森严,在刑部附近的高塔上,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刑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先前的黑衣人的鬼祟行踪让马三保心生怀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刑部的任何一个角落,他开始怀念监控器无人机窃听器的时代了。
黑衣人并未按照他的想法如约而至,在他身边的朱棣早已困得睁不开眼睛,轮班后的朱棣睡得很是深沉,宛若天塌下来朱棣都不会醒来一般,朱棣睡得香甜,嘴角甚至有口水的淌过。
刑部外,种着几株高过刑部高墙的树,一团黑影悄悄地上了树,躲在树丛中观察刑部的一举一动。
这团黑影正是白天在朱棡身边的黑衣人,黑衣人身为窃贼,小心地按照白天记录的图纸观察刑部的每一条路线,他将图纸上的路线熟练地记载脑海之中,悄无声息地翻上刑部的高墙,刑部的高墙距离地面足有三米有余,这个高度对身为窃贼的他不值一提,他小心翼翼地在高墙上不断地试探,躲避过所有的官兵的纠缠,攀上了大牢外。
刑部大牢戒备森严,更是有十余名官兵守在门口,可谓是整个南京城内除了皇宫外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哪怕是南京城大牢都比不过刑部大牢。
黑影小心翼翼地从怀里端出了一个小香炉,在香炉上方插上一炷香,此香不同于祭祀用的香,呈现鲜艳的红色,在马三保的望远镜之中,一眼就看到了艳红色的香,此香的颜色和此前药仙姑娘赠予他的流连忘返如出一辙,他皱着眉头盯着黑衣人的下一步动作。
黑衣人点燃香炉上的高香,将香炉藏在了刑部大牢外隐匿的角落之中,默默地等待。
午夜将至,香炉上冒着阵阵青烟,在整个刑部弥漫,刑部的官员们瞬间警惕这沁人心脾的芳香,淡淡的芳香令他们头昏脑胀,逐渐感觉到倦意,更有吸入大量香薰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不少。
“嗯?还真有迷魂香这种玩意吗?”马三保喃喃道,看着刑部官兵们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他惊讶于黑衣人手中的奇特香炉,迷魂香这玩意在他的前世只在武侠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过,可不曾想到自己回到大明竟然遇到了如此奇物,也对,是他在南京城内推广了麻醉药的功效,就连药仙给他的流连忘返都是脱胎于他的麻醉药,更别说别有用心之人对麻醉药进行研究改造了。
香薰在整个刑部大牢外弥漫,眼下,待得狱卒们陷入沉睡,只见一根绳索悄然落下,黑衣人顺着绳索滑落到刑部内,悄悄地在官兵的腰间摸索着。
马三保的手放在了身边的狙击枪上,将眼睛放在瞄准镜上,他不断判断风向和刻度,紧紧地盯着先前黑衣人放着的绳索,他的目标不是正在摸钥匙的黑衣人,而是刚刚放下的绳索,他的枪口正对着高墙上的绳索不断地调整角度,生怕自己一枪在刑部的高墙上打出一个枪子,他只想子弹擦过绳索将绳索打断即可,只要不给黑衣人退路便足矣。
当黑衣人打开刑部大牢的门,前脚刚刚踏入其中,马三保扣动了扳机,一声巨响惊醒了熟睡中的朱棣,枪口喷射出火光,一枚子弹呈破空之声飞向刑部,刑部的高墙上,有一条显眼的麻绳,子弹摩擦过麻绳,将麻绳扯断后射入了草丛之中。
“中了!”马三保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朱棣则是一脸懵逼地盯着这个打搅他黄粱美梦的小屁孩,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地砸吧着嘴巴,他擦拭嘴角的口水,傻呆呆地看着马三保。
“真有人劫狱啊?”他喃喃着,回想起白天的所见所闻,他这才惊醒,白日在他们的监视下,确实有神秘的人在刑部内闲逛,此人跟随在朱棡的身边,行事诡异。
“没事,他现在困在刑部插翅难逃了,他逃跑用的绳索被我打断了,就算他把胡惟庸给救出来都无法逃脱,走,去刑部,给他们抓个现行!”马三保开口,他收起狙击枪,换上了AK步枪,将步枪背在身后以防万一,毕竟他这个身体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若是对方恼羞成怒,自己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哪怕自己的身边有朱棣保护,朱棣可能也会被自己拖累,他干脆带着步枪防身,指不定还有救下朱棣的机会。
刑部的大门外,官兵们警惕地环顾四周,当听到脚步声之时连忙做起了准备,先前在塔楼上冒出的火光声响让这些官兵们产生警惕,毕竟在大明王朝是有火铳这样的武器,指不定有人就是来劫狱的。
“夜已深,请来者自行退回,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了。”官兵们警惕地开口,听着脚步越来越近,几位官兵握紧了手中的佩刀。
“别紧张,是我!”朱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他的身边是身高只到他腰间的马三保,二人很是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刑部之外,让官兵松了一口气,毕竟来人是四殿下和近段时间叱咤南京城的神童马三保,这二人的出现让官兵们放下了警惕,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刚才是我们在放烟花,你们别太当真了,我俩先前观察到,你们刑部的防守不严啊,被人入侵了都不知道吗?”冷风吹过,朱棣方才清醒不少,连忙呵斥面前的官兵们,官兵们毕恭毕敬地让开了一条道路,打开了刑部的大门。
朱棣和朱棡这等高贵的身份,只要想要进入刑部,自然是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阻拦他和马三保踏入刑部的大门。
“你们愣着干什么啊?关紧刑部的大门,跟我到刑部大牢里抓人啊!都说了有人入侵,你们怎么一点戒备心都没有,只做表面工作?”朱棣盯着打开大门却不进入的官兵们,有些无奈地喊道,这些官兵们的动作实在是太迟缓了,在朱棣的眼里这群人似乎有点神经大条了。
“全体戒备!跟殿下前往大牢里抓人!”听闻朱棣的话语,这些官兵这才反应过来刑部,赶紧集结前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刑部的大牢,非一般的常人能够进入的重兵把守的禁地,当官兵们和朱棣靠近刑部的大牢时,发现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的刑部官兵们。
“兄弟们,你们不会都?”刑部的官兵们一个个都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他们都是来自同一支军队退役下来的官兵,久经沙场他们都活了下来,眼下看着熟悉的朋友们倒在地上,他们愤慨,想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放心好了,他们一个都没有事,只是被麻倒了,现在空气中还弥漫着芳香,你们小心点,捂住口鼻,不要大口吸气,小心被麻醉。”马三保说道,他找到了先前黑衣人摆放的香炉,香炉还有半柱香在燃烧,他连忙熄灭香炉上燃烧的香。
看着大开的刑部大牢,刑部的官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不曾想过守备最为森严的刑部大牢竟然会被人入侵,凶手竟然就当着他们的眼皮底下潜入了刑部之中。
很快,一名刑部官员发现了被马三保击断的绳索,眼下,香炉和绳索俱全,就差潜入刑部大牢里的那个贼子。
“守株待兔吧,他们定会出来,等他们出来,定会傻了眼。”马三保说道,他不记得进入大牢内,对方说不准有手段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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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内,鸦雀无声,寂静的刑部大牢内宛若没有一个活口,所有的囚犯们都注意到了偷偷潜入刑部大牢中的黑衣人,不过他们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偶尔有一些狱卒有些恶趣味,假装来救人。
黑衣人悄悄地摸索所有的牢房,他也不清楚胡惟庸的牢房究竟在何处,毕竟朱棡也未曾进入过刑部的大牢之中,不能告诉他胡惟庸所在地。
“丞相,丞相?”走到每一处牢房外,这位黑衣人都小声地试探,起先并没有人回应,很快,在陈宁涂节的牢房处,传来了声响。
“你别只救胡惟庸丞相啊,将我俩一同放出去,我们是一伙的,只要我能够出去,我就告诉你胡惟庸在哪里。”陈宁开口道,他急着出去,眼下能够看到一个生的机会并不容易。
“陈宁涂节?不好意思,并没有救你们的义务,我只有救丞相的任务。”黑衣人开口,他继续在牢房的深处探索,并不想理会陈宁和涂节。
“你怎么这么傻,你将我二人放出,我们自会给你指出胡惟庸所在的房间,我们俩也想活着,自然不会骗您。”陈宁涂节献媚,二人让黑衣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黑衣人叹了口气,眼下与其不断摸黑找人,不如将二人放出帮助自己寻找胡惟庸的下落,于是乎,陈宁和涂节的牢房们被打开,黑衣人走近牢房解开了陈宁和涂节的镣铐。
陈宁和涂节的镣铐刚刚解开,二人对视,相视一笑。陈宁涂节控制住了黑衣人,二人联手将黑衣人扑倒,抢走了黑衣人身上的钥匙,并且抽走了腰间的匕首,抵在了黑衣人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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