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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佑谦却不想在师父面前表现得工于心计。
“思虑周全”“算无遗策”,在很多情况下,并不算是好事。
你一个做徒弟的,安心学习本领、刻苦修行就好,谁需要你来思虑周全、算无遗策了?
你到底是要思虑什么,算计什么,来好好交代一下!
抱定了藏拙的念头,杜佑谦笑了笑:“徒儿猜啊,这一定是师父您的对头,说不定是因为师娘被您抢走的事情,来找您麻烦呢。”
杜佑谦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这番话,马崇宇也没深究,笑了笑说,“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徒儿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所以才需要师父的教诲啊。”
马崇宇笑骂道,“小滑头。说起来,这事正是与你有关,你一起来吧。”
说着,他起身走出丹房。
跟着师父后面的杜佑谦仔细打量着来者。
通常人们会有个刻板印象:脾气急躁、粗暴的人,往往会是面红如枣,苍髯如戟。
但此人却看上去斯斯文文,甚至有些瘦弱,脸颊深陷,显得营养不良。
他也是穿着粗麻衣裳,外面罩着红色披风。
如此打扮,却丝毫没有“威风凛凛”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他弱不禁风。
杜佑谦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好奇地打量着杜佑谦,最后微笑了一下,似乎挺满意的。
马崇宇毫不客气地说,“大清早的,吵吵嚷嚷干嘛呢?”
对方用与瘦弱身形不相称的洪亮声音说:“马师弟,你可忒不地道,不声不响就把我们宝器殿的好苗子给抢走了。”
马崇宇哂笑:“师兄,你如果就这套说辞,我可懒得搭理你,你自找掌门告状去,看掌门会不会理你。”
杜佑谦听其语气,感觉这师父和对方关系相当不错,哪怕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其实也是在友好的氛围下,开玩笑的一种方式。
对方也笑:“马师弟,好好说话。”
“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
“我气得不想说话,不但被下面的人笑,还被殿主他老人家狠狠训了一顿。”
马崇宇收起笑容,“可别想要我同情伱,你活该。早就让你花点时间,梳理一下殿内人事,你怎么说的?说炼器的都是一群糙汉子,没什么心眼,不用梳理。你现在回过头看看,真是一群糙汉子吗?”
对方赔笑:“算是师兄错了,好吧。马师弟,你给想点解决办法,这孩子,既然有炼器的天赋,可不能耽误了啊。”
马崇宇的声音陡然升高,“可他的炼丹天赋更好!这才跟我学了不到一个月,已经接近一阶中品了。这样的炼丹天才,让他去浪费时间学炼器,岂不是自毁神兵?”
“一阶中品?”对方吃了一惊,“马师弟,可不兴开这种玩笑。”
马崇宇冷笑,“师兄,你觉得我会和你开玩笑么。”
对方不敢置信地再看了看杜佑谦,依然没看出什么来,低头沉吟。
半晌他才重新抬起头,声如洪钟地开口,“马师弟,你也知道宝器殿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青黄不接,后继无人。我听说这此子在凡间时,就表现出了极高的炼器天赋。虽然炼制的只是凡俗神兵,但炼制思路相当精巧,基础扎实,应该是宿世的智慧觉醒了吧。所以,此子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就算官司打到掌门那去,我也不会退让。”
马崇宇笑了笑,“徒儿,你先去练习,我和你师伯说点事。”
杜佑谦一言不发地行礼、退下。
但心里知道,师父其实并不会真的阻挠他去学习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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