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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他迟疑了一下,伸手轻轻摸了摸白狐的肚子,触感柔软而饱满。
“咋了,汉良哥?”
二柱见他停下手,疑惑地问道。
陈汉良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白狐的状态,它的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结合它腹部的情况,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这狐狸,怕是怀孕了。”
“怀孕了?真的假的?”
二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陈汉良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八成是。你看它这肚子,鼓鼓囊囊的,而且呼吸这么急促,肯定是怀着小狐狸了。”
二柱也凑近看了看,摸了摸下巴,说道:
“还真是,这肚子,确实看起来不小。”
白狐似乎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嘴里发出阵阵呜咽声,仿佛在祈求他们的放过。
陈汉良叹了口气,对二柱说:
“这狐狸受了伤,又怀着崽,咱们把它带回去吧,先给它治伤。”
二柱一听,顿时有些犹豫:
“汉良哥,这……我听你的!……”
陈汉良和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不停挣扎的白狐弄下山。
一路上,白狐的呜咽声就没停过,听得二柱心里直发毛。
“汉良哥,这狐狸叫得怪渗人的,不会真成精了吧?”
二柱缩着脖子,紧张兮兮地问道。
陈汉良白了他一眼:
“成什么精,它这是疼的!你要是腿被套住了,你也得叫唤。”
回到陈汉良家,院里正晒着衣服,陈汉良的嫂子林美娟正坐在院子里编筐,看到两人扛着个白花花的东西回来,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弄了个啥玩意儿回来?”
林美娟放下手里的活,疑惑地问道。
“狐狸,怀孕的。”
陈汉良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嫂子,你帮我喊一下王大爷,这狐狸受了伤,得治治。”
林美娟一听是狐狸,脸立马拉了下来:
“我说汉良,你咋又去招惹这玩意儿?这东西邪性得很,你忘了前几年老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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