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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就变成一幅画像,受人尊重,后世敬仰。
但他想要的是陪在身边的亲人,会给他糖吃,听他说琐碎的事,陪他逗蛐蛐。
他怨恨皇位,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在争夺这把椅子,周而复始,他不敢说出来,怕被指责不识大体,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贵为皇帝不会再有人敢责备他了。
容从锦听懂了他小心隐藏的不安和失落,手臂轻拥紧他,“他说什么了?”
“君后…有点含糊。”顾昭双眸一亮,其实他只是发出了相似的音节,顾莹快两岁了,身边的嬷嬷都担心他是不是继承了父亲的痴症,但又不敢明言,顾昭没听到这些私下的谈论。
其实只是顾莹被照顾的太好了,碧桃小心呵护,扶桐则约束着照顾皇子的侍女嬷嬷,凡是略有偷懒不尽心的都被赶了出去,再加上顾昭这个父亲的尽心尽力,连玩蛐蛐的时间都改在陪伴顾莹身上,顾莹何止是享受着照顾,简直是沐浴着关爱…这种情况下说话晚也是很自然的。
“他还不会叫陛下么?”容从锦笑着询问。
“不会。”顾昭有点郁闷,想了想道,“扶桐在教他,他只会说’胡胡’。”
这就更怨不得顾莹了,跟着扶桐学说话,之前还能没学会“父王”,现在就变成“父皇”了,让顾莹学习兴趣大减。
“有时间我们教他,一定能教会莹儿叫父皇。”容从锦轻笑着保证,“这次我不会错过了。”
顾昭怔怔望着他在自己怀里的笑靥,心底浅淡的愁丝和那种隐约窥见宿命的悲凉感退去,垂首用力在他侧颜上吻了一下。
“陛下…”容从锦嗔怒望着他,手臂却依旧环着他的脖颈。
顾昭不理会,一路从脸颊亲到唇角,在他唇上端正的印了个吻,封缄他的言语。
“从锦,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顾昭可怜的求他,他畏惧、亲近的都已经逝去,但只要从锦还在,在仓皇茫然的世间,他就还有一个可以令他安心的所在——家。
顾昭并不是一个很贪心的人,他所求的唯有这么多。
“那陛下要相信我。”容从锦没有回避他的视线,仿佛可以透过眼眸触碰到彼此的灵魂,思绪里纷杂掠过朝臣的试探,户部杂乱的账目还有突厥的虎视眈眈,最终思维落在成婚那晚他见到的那双璀璨沁着赤诚爱恋的双瞳,他启唇听见自己声音响起,“再试一次…”
*
“这容皇后也不过如此。”藤萝满墙,书房多宝架上摆着松柏剑兰,墙面上挂着名家画卷,几位大人各列左右,窗外芸香幽幽,书桌背后的老者历经三朝,放下一直把玩的金云歙砚,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片刻后又敛去光芒笑着捋自己的白须,一派宽厚老者的模样。
“不过是个双儿。”众人附和,其中一个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众位大人心照不宣的微笑。
这容皇后也就是首次上朝的架势十足,查朝政、户部的账目,望京中各个家族间的牵扯,看似有不俗之姿,要大刀阔斧的改革朝政,他们都是混熟官场的老人了,左右挡了几个回合,这容皇后就败下阵来,也不再提查朝政的事情了,只是按时和景安帝上朝。
其实深思容皇后的举动无论是查底细还是查账都像是新任的主母对付内宅的手段,内宅里不过就那么点事情,几位大人几乎要笑出声了,难道还能比朝政更加复杂么?
这双儿想用对付内宅的手段来应对朝政,简直可笑。
不过这是他们的机会,容皇后大约也已经察觉出不是他们的对手了,近几个月都很老实,他要是不与他们作对,他们也愿意让容皇后和新帝安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昏庸的君主总比一个励精图治的明君好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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