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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年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凑近她。
祝卿安屏住呼吸,拳头握紧,随时准备给他一拳。
“你又哭过了?”贺朝年盯着她眼皮,皱眉问道。
祝卿安一愣,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
她推开他的手,目光有些闪避地回:“哪有,是蚊子叮的。”
“那这蚊子还真是体贴,一左一右的眼皮叮得这么对称。”贺朝年轻呵了一声。
“……”祝卿安沉默了,垂下头。
想到今天下午在曹彰办公室的经历,她还是委屈地想哭。
本来都已经刻意忘记了,都怪贺朝年干嘛要揭穿她哭过。
那个被曹彰碰过的部位,又隐约有那种恶心的触感。
太恶心了,她洗澡擦了那么多遍,还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
“发生什么?”
贺朝年察觉不对劲儿,将她的头抬起来,她想闪避,他便蛮横地将她固定住,逼迫她仰面朝着自己。
此刻的祝卿安,眼眶发红,眼睛里蓄了泪,下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却还倔强地挂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贺朝年面容冷峻严肃起来,势有种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气场。
“没事,我、我只是想到我妈的病,太难受了。”祝卿安吸了下鼻子。
贺朝年并不信她的鬼话,担忧的眼泪和委屈的眼泪,他还是分得清楚了。
“祝卿安,你再撒谎的话,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贺朝年单手撑着门框,将她身体禁锢。
“你这是非法拘禁。”祝卿安还着急去医院照顾母亲。
“那你报警试试,你觉得警察会判定是非法拘禁个,还是夫妻情趣。”贺朝年无所畏惧。
祝卿安气得都不想哭了,鼓起腮帮子,像只河豚一样瞪着他,想骂人又不会骂,最后只能毫无杀伤力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贺朝年面无表情,大有一副我就无赖了,你能怎么这么样的架势。
祝卿安推他,但他的身体仿佛一座铁塔,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她推累了,气呼呼地靠在墙上。
经过他这一弄,被曹彰骚扰的恶心感倒是淡去了些,委屈颓丧的心情也有所好转。
她撇了撇嘴:“我们都要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哭不哭,为什么哭?”
“没离之前,我就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我的太太发生什么。”贺朝年理直气壮,浑然忘了互不干涉的婚姻协议。
丈夫……
祝卿安听着这个词觉得陌生又有种奇异的心安,她睫毛微微颤动了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可以跟他倾诉的。
可是,他会相信自己吗?
也许他会觉得是她不够检点,才会被骚扰。
也许他会觉得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色诱曹彰。
沉默,良久的沉默。
贺朝年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祝卿安咽了咽喉咙,终是开口了:“公司让我去探望曹彰,顺便向他道歉,我下午去了。”
闻言,贺朝年面色沉了沉。
“他欺负你了?”
贺朝年已经能想象祝卿安去道歉的场景,曹彰是什么样的德性,他一清二楚,祝卿安去找曹彰,简直就是小羊羔乖乖送到狼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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