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福安在眉上搭了个凉棚,只见距标杆只余五十丈的江面上,三舟相撞,其中一条龙舟侧翻,舟上人员全部落水。
未及答复,已有时时递信的小黄门奔来回禀:“圣上,翻船啦!”
皇帝大惊失色:“哪条船?”
“是,是郡王的玄武舟。”小黄门擦着额上瀑布似直淌的汗。
皇帝蹙眉:“好端端的,怎连船也翻了?”
“料是郡王领先了一个舟身,耐不住想包头,却被皇后娘娘的朱雀舟直接从后撞上了舟尾,直把玄武上的舵手撞落了水。”小黄门气喘着描述方才的情景,“本,本也还稳得住,哪成想紧随其后,范公子驾的那艘白泽舟又一头拦腰撞上,这下撞得狠,直将玄武撞了个底儿朝天,包括郡王在内,舟上桡手尽数落水。这会子全在水里扑腾呢,一早备下的飞鱼船已赶去救人了!”
“那皇后呢?”皇帝压根儿不关心什么郡王什么范公子,直接问起最紧要的人物。
“娘娘无妨,又重整旗鼓接着赛呢,只是经历这场变故,已被长公主的青鸾舟超了去了。”
“哦。”得知人没事,皇帝长舒一口气,这才转脸又演起兄友弟恭,正色道,“郡王落水非同小可,他虽擅泅水,但金瓯池毕竟水深浪大,稍有不慎即有性命之虞。叫飞鱼船上的人手脚都麻利些,尽快救人,本是个好日子,莫要闹出什么官司来。”
小黄门领了命,又飞奔下去。
此时两岸原本稍有回落的呼声又高涨起来,雍盛眯眼眺望,只见江面上七条龙舟各自破开水流,奋力驶来,舟上桡手划桨已抡出残影,舟行直如水上漂。
打头三艘咬得甚紧,一金一赤夹一苍,苍色的是长公主的青鸾,赤色的乃皇后之朱雀。
“那金鳞船是何人所驾?”皇帝问。
“是壬尚书的嫡孙公子壬遐龄。”福安回。
雍盛颔首,目光紧紧锁着江上那道赤色身影。
眼望离标旗愈来愈近,长公主擂鼓的手酸疼无比,笑向紧挨着的谢折衣,大声道:“好妹妹,今日我俩同是为夫出征,何必非要争个头破血流?你若定要拔个头筹,姐姐让你就是!”
“殿下说笑,不过游戏而已,伤不了什么和气,何来头破血流一说?”谢折衣语调轻松自如,显然尚有余力,谈笑之间话锋一转,“只不过虽同是为夫出征,本宫这里却还多着一层君臣尊卑,自当竭力尽忠!”
雍慈闻言一愣,手下跟着失了半拍节奏,也就恰在这个关口,脚下重重一震,右手边龙舟的龙首直撞了上来。
雍慈扶住鼓,好歹稳住身形,定睛一看,迎上壬家小子一张笑嘻嘻的白净嘴脸,当下嗔怒,笑骂:“好啊,你小子也来闹我!”
壬遐龄平日里向来唯范臻马首是瞻,因长公主与范家的这层关系,也就常常与雍慈见面,素知她外强中干的禀性,也就不很惧她,腆着脸无奈耸肩:“殿下息怒,我这也是受范大所托。”
“哼,连人家的亲兄弟也袖手旁观。”雍慈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落后的谢戎阳,“犯得着你们俩热心肠,在这为她保驾护航?”
“唉,要不说胳膊肘尽往外拐呢?”壬遐龄嘿嘿直笑,“范大不也不帮着您吗?”
雍慈冷脸:“看本宫下了龙舟不打你!”
两人打岔间,那朱雀舟已瞅准先机抢上前。
“承让!”谢折衣远远撂下一句笑音。
...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欢脱独宠,沙雕撩夫日常四爷你在干嘛?温酒我在想怎么偷偷溜进爷的心里。四爷发什么疯?温酒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四爷太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温酒相思病!这病不思进取,只思你!只有你的美色才能医好我!好想每日摸着你的良心睡觉四爷...
何谓强者?一念可碎星河!何谓弱者?一命如同蝼蚁!楚轩天纵奇才,为救父亲甘愿自废武魂,断绝前路!守孝三年,终得九转神龙诀,炼诸天星辰,踏万古青天,铸不朽神体!任你万般法门,我一剑皆可破之!剑气纵横十万里,一剑光寒三千界!楚轩我不问前尘,不求来生,只要这一世的轰轰烈烈!...
偏爱我的陆先生新文已开,求收!传闻,顾靖霆有了女朋友,对方肤白貌美身体软,娇小可爱,顾爷喜欢的恨不得将人宠上天。闻言,慕暖拿着手术刀冲到他跟前。顾靖霆,我哪里软绵娇小了,那些全是风言风语!(甜宠暖爱,一对一无虐)始于爱,忠于情,甜甜蜜蜜,暖你心扉。...
都说婚姻要门当户对,堂堂帝国总裁怎么娶了个穷妻?冷傲低调的温庭域vs市井小民顾念念。他是a市最有权势的男人,而她只是普通得扔到大街就再也找不到的女孩。他们的结合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把她宠得上天入地,让所有人都艳羡嫉妒。所有人都说温庭域只是玩玩,总有天会把顾念念给像扔垃圾一样扔了。然而婚后,他将她从一个平凡的小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