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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这么吵?”明姝站起身,朝客厅外走去。
她打开客厅的门,一阵凄厉的喊叫声立刻传到屋内:“小锦,小锦,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小锦!”
客厅的门打开,明姝一眼看到了和保镖对峙的林心雅和慕容诗。
林心雅披头散发,疯了一样喊慕容锦的名字。
简左和简右拦着她,不让她进门,她疯子一样推搡厮打简左和简右。
明姝皱眉,迈步走出去,“小左、小右,联系庄园,好好度假的地方,怎么能让疯子进来?”
与度假庄园签订的合约上,有保证他们居住的环境安静、舒适这一条。
“是,大小姐!”简左恭敬的应了一声,取出手机。
林心雅猛地扑过去,狠狠撞了他一下,把他撞的一个趔趄,手机险些摔在地上。
林心雅冲着明姝哭喊:“战太太,我不是疯子,我只是来找我女儿,你可怜可怜我,让我见见我的女儿,我给你跪下了!”
连日来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在她的膝盖第一次接触地面那一刻起,下跪对她来说就不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客厅凄厉的喊:“小锦,妈妈知道你在,妈妈求求你,求求你出来见见妈妈,妈妈给你磕头了!”
她趴在地上,用力冲客厅的方向磕头。
明姝厌恶的皱眉。
疯子!
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慕容锦不可能让明姝替她面对这一切。
她从客厅里走出来,看着林心雅的目光,一丝温度都没有。
她对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最后一点感情也在林心雅对慕容诗一次又一次的偏帮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哪怕现在看到林心雅趴在地上冲她拼命磕头,她心里也只有厌恶难堪,没有一丝心疼。
慕容诗哭着在林心雅的身边蹲下,用力扶她:“妈,你这是干什么?你快点起来啊!妈!”
林心雅充耳不闻,疯了一样把头磕在地面上,冲慕容锦苦苦哀求着。
慕容诗抬头,愤怒的瞪着慕容锦说:“慕容锦,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让你的亲生母亲冲你磕头,你不怕死了之后下地狱吗?”
“你三番两次想害我死,你不怕你死了之后下地狱吗?”慕容锦毫不躲闪的迎视她的目光,冷冷的说:“慕容诗,她为什么跪在这里,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犯了罪,她替你求情,她才会跪在这里!良心被狗吃了的人,是你不是我,是你把她害到这种境地!一切都是你的错!”
“只要你帮她就行了!”慕容诗大吼道:“只要你答应妈妈的条件,妈妈就不会给你磕头了,都是你的错!你还不过来阻止妈妈,你是想让妈妈磕死在这里吗?”
明姝吩咐简左和简右:“小左小右,把她扶起来。”
慕容锦心灰意冷,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明姝觉得,不管怎样,亲生母亲给亲生女儿磕头,传出去,对慕容锦的名声不好。
简左简右立刻领命,上前把林心雅从地上拉起来。
林心雅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狼狈不堪的看着慕容锦乞求:“小锦,你帮帮诗诗,妈妈求求你,诗诗不能去坐牢,妈妈求求你了!”
“她说了不算,”明姝往后推了推慕容锦,把慕容锦挡在身后,看着林心雅说:“受伤的是我的家人,这件事我说了才算!刚刚我已经联系过警察,警察已经在来抓慕容诗的路上,谁求情也没用,你别白费心机了!”
“不,不要!”林心雅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简左简右。
她哀求的看着明姝,声音嘶哑的厉害:“战太太,我求求你,看在你们家莫白少爷喜欢我们家小锦的份上,你饶我们家诗诗这一次!我保证,诗诗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今天就带诗诗出国,我再也不让诗诗回国了,求求你战太太,你发发慈悲……”
“不可能,”明姝淡淡说:“法律是公平公正的,警方已经接到我们的报案,这件事,他们会依法处理,谁求情也没用。”
“可以后将来我们是要做亲家的不是吗?”林心雅哭着说:“哪有做妹夫的把大姨子告进监狱的?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就要嫁进你们家了,求你们给我一个面子,放诗诗一马不行吗?”
“你胡说什么?”慕容锦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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