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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帆在低沉的灰色天空下鼓胀,"圣克里斯托弗号"的船首一次次切开涌动的浪涛,仿佛一柄钝刀艰难地破开厚重的油脂。征服者站在艉楼的舵轮旁,发梢凝结着细密的咸腥露珠——自离开多米尼克后,风浪便一刻未曾停歇,仿佛大海本身正因某种未知的原因而变得躁怒。
"长官!陆地!"了望台上的水手喊道,声音几乎被风声撕碎。
征服者眯起眼睛,透过雾气,远处那抹朦胧的黑影渐渐显现出轮廓——一座岛屿,高耸苍翠,但被浓稠的白雾笼罩,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披着潮湿的毛皮。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擦过手腕上卡利纳戈人留下的植物染料纹路,那些缠绕的线条在受潮后微微发绿,如同某种活物在皮肤下蠕动。
"是特立尼达,"牧师佩德罗沙哑地说,"但地图上标注的停泊点应该在西岸……"
水手们交换着眼神。征服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浓雾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罗盘的指针始终不安地震颤,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指拨弄。阿尔梅达大副提议抛锚等待雾气散去,但征服者拒绝了。卡利纳戈人赠予的长矛现在就绑在艉柱上,矛尖的贝壳在风中彼此叩击,发出空洞的"咔哒"声,犹如冷笑的嘴。
"你永远不该相信雾。"老水手卡莫斯曾这么告诉过他。此刻,当小船载着征服者和四名划桨手靠近海岸时,这句话在他耳边回响。迷雾不仅遮蔽了视野,还扭曲了声音——船桨入水的哗啦声响变得忽远忽近,像是有无数幽灵船只正从四面八方划来。
"这是什么?!"一名划桨手突然惊呼。顺着他的视线,灰色的烟雾中浮现出一根木桩——不,是一整排插入浅滩的尖锐木杆,每根顶端都钉着一块风干的骸骨,某种鸟类的颅骨空洞的眼眶凝视着入侵者。
"图腾柱,"佩德罗划了个十字,"这是警告。"
征服者伸手触向腰间的短剑,却发现手腕上的植物纹路正隐隐发热。就在这时,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雾气中踏出,如同从雨幕里诞生的幻象。
那是个弓背的老人,皮肤如开裂的树皮,颈部挂着一串由兽牙和人指骨串成的项链。当他张开没有牙齿的嘴时,吐出的居然是不甚流利的拉丁语:"西班牙人?"
征服者点头。
老人笑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它是活的,它在南方人的血里跳。"
"什么意思?"阿尔梅达低声问。老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身作了个"跟上"的手势。
巫师的山洞充斥着腐烂和香料的气味。洞壁上用荧光苔藓涂抹出怪异的符号,它们随着洞外涌入的雾气明明灭灭,像是在呼吸。老人从陶罐里掏出一把漆黑的粉末撒入火塘,"轰"的一声,烈焰窜起一人多高,映出悬浮在烟雾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骨片——它们碰撞旋转,形成某种令人晕眩的图案。
"看,"巫师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清亮,"看那金色河流!"
火焰陡然转蓝。征服者在扭曲的光影中看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宽阔河流,河床上堆积着闪耀的金属块;戴着黄金面具的战士们在棕榈树下列队,他们的长矛尖端不是燧石,而是……
画面突然破碎。"但你得穿过死亡之口,"巫师的脸在火星飞溅中裂成碎片,"海会唱歌,它用溺死者的舌头歌唱。"
最年轻的划桨手佩科开始啜泣。老人却猛地把手插入仍在燃烧的灰烬,掏出一块黑曜石薄片抛给征服者:"月圆之夜,把它含在舌下,你就能听见海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
回程时雾气更浓了。当小船即将离开岸边时,佩罗突然指着右侧惊叫:"有人溺水!"的确有个模糊的影子在海浪中沉浮。征服者刚要下令转向,手腕上的纹路突然如烧红的铁丝般灼痛——下一秒,那"溺水者"从水中暴起,露出一张长满鳞片的脸和匕首般的指甲!
"梅伦格!"佩罗尖叫着举桨击打。那生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叫声消失在水中,只留下水面上一串突兀消失的漩涡。
当晚,"圣克里斯托弗号"的船员们沉默地听着征服者转述巫师的预言。所有人都注意到,绑在艉柱上的卡利纳戈长矛不知何时调转了方向——现在它的尖端正直指南方的黑暗,贝壳互相碰撞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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