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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事,安意跳下田埂,准备带一束花回去讨好一下道长,兴许道长一高兴,明天收到酬谢的银子时能随手赏一点给她买零食。
安意摘了一把油菜花,想起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准备从田间的阡陌小路直接回去,不过走之前还是礼貌的与还坐在田埂上的鬼打了声招呼:“阿钰,我回去了啊。”
这招呼打得毫无作用,阿钰支着下巴,目光直直地望着远方,是惯常发呆的模样。安意已经习惯了,于是不打算打扰他,提着道袍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走了两步,回头时看那鬼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月光照在那俊秀的脸上,惨白惨白的,看着十分可怜。
哎,看阿钰的模样,死的时候兴许不过十八九岁的大好年华,真是可惜了。安意这般想着,觉得偷偷走了留他一人又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走到他的跟前,拿着花在他眼前挥了挥:“阿钰,我回去了,你走不走?”
不曾想,发着呆的阿钰被她这么一打扰,神情一晃,脸上又流了一脸的血,瞬间将那俊秀干净的脸破坏得恐怖无比。
这种事发生的次数多了,安意便也被锻炼的习惯了些,只是有时候太突然还是会被吓着。于是她此刻并没有被吓晕过去,也忍着没尖叫出声,只是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若是平地,这退两步并没什么,只是安意站在田边上,这么一退,于是成功地摔进了油菜田,压倒了一片油菜花。
阿钰回过神来,飘到安意身边低头问她:“没事吧?”他低下头,那留着血的脸背着光于是更加恐怖了。
安意的目光躲了一下:“你先擦擦脸。”她觉得再这么被吓下去,以后进了大牢,那些鬼要把习以为常的她吓疯恐怕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阿钰一怔反应过来,手在脸上一抹一张脸立即干净了,他伸出手,手在月光下不再是一团虚影,他扶起安意,语气有些抱歉:“又被我吓到了?”
安意站起身拍了拍道袍:“没事,已经习惯了。”顿了顿,“不过,你这样突然‘变脸’自己没感觉吗?当然,除了你故意吓人的时候。”
阿钰摇头:“没感觉。”
安意有点想弄清楚:“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到了什么?”林道长说阿钰七窍流血的模样十有八九就是他死时的模样,七窍流血,很难不联想到中毒什么的。
“想什么?”阿钰皱眉,沉默了一会道,“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个与你一般年纪的姑娘。”
安意若有所思:“难道是你以前认识的——”她忽然闭嘴,惊愕地看着阿钰,“你刚才……”卧槽!
阿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你是个女的?”
安意低头看了看自己平板的身体,十分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林道长和阿四两个人与她长期住在一起都没看出来!
阿钰:“阴气太重了,道长没看出来,大抵是以为你是因为眼睛的缘故才没怀疑。”顿了顿,“当然,和你这干扁的身材也有很大的关系。”
“……”安意,“我还小。”
“三年前初遇时你可以这么说,现在这么说委实没什么说服力。”阿钰的目光把安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除了个子,好像该长大的一点也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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