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而回过头,看似随口一问:“今晚应该可以了吧?”
玉萦没想到他这时候还在问这个,一时涨红了脸,被他一直盯着,只能“嗯”了一声。
赵玄祐得了准信儿,这才快步离开。
他在军中的时候照顾自已惯了,未喊人进来服侍,自已飞快换了衣裳理了头发,走到廊下元青刚好端水过来,净手净面后,命元缁取了早膳随身带着便出门了。
肉饼、馒头之类的,在马车上吃也无妨。
映雪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跟元青嘀咕道:“爷起得这么快,难怪敢贪睡。”
“都是在军中练出来的,你想啊,军情紧急,有时候半夜来了事,立马就得出门,堂堂明铣卫统帅,也不能蓬头垢面的。”
“那倒是。”
见世子出了门,映雪想起玉萦,便端了水往屋里去了。
玉萦果然也坐了起来,身上披了寝衣,正低头瞧着什么。
听到有脚步声,她警觉地抬起头,并将领口拢好。
“姐姐,是我。”
见映雪进来,她松了口气,“世子已经走了?”
映雪反手关上了侧间的门,走到榻边来,“是呀,早膳都装在食盒里,世子让元缁提上就出门去了。早膳备得多,姐姐这会儿若是起了正好可以吃些,都还热着呢。”
“嗯,”玉萦的确也饿了,只是她惦记着别的事,“映雪,你能去帮我找一些消肿的药膏吗?”
“啊?”映雪愣了愣,“姐姐受伤了?”
玉萦难为情的很,但比起自已出去找药膏,还是拜托映雪要好些。
她硬着头皮道:“不是受伤,只是身上有些不好。”
映雪毕竟未经人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见玉萦霞飞双颊,很难为情的模样,料想与世子有关,于是没有追问,点了点头。
“姐姐稍等,我这就去找,之前元青说泓晖堂里有上等伤药,问问他能不能给我些。”说着便跑了出去。
玉萦无奈一叹。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赵玄祐还好。
昨日说了身子不便,他便听进去,连亵裤都没碰。
可亵裤抱住了,能碰的地方就遭了殃。
早上玉萦起来,便觉得胸口有些刺痛,再一细看,竟是红肿。
这也难怪,明明是最娇嫩的肌肤,偏生……
“姐姐,膏药找来了。”映雪兴冲冲地拿着两瓶罐子进来,“元青说都是顶级外伤药,包准用力药到伤除。”
“多谢。”
“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玉萦哪儿好意思要人帮忙上药,甚至都不好意思让人看到,接了罐子便道,“你先去忙吧,一会儿我就出来干活儿。”
“服侍世子是头等大事,姐姐不必着急,外头的杂活儿有我呢。”映雪瞥了眼被褥床单,又道,“姐姐若有要洗的东西,等会儿一起归拢起来,我拿去给浣衣房的婆子。”
“多谢。”
搬到泓晖堂还是有好处,只是衣裳被褥都不必自已洗了,反正都是赵玄祐弄脏的。
瓷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她打开两个罐子,一个是碧绿色的药膏,一个是淡褐色的膏体。
她也不知道哪个更好,分别闻了一下,挑了味道清新一点的那罐药膏,小心地擦在微微刺痛的地方,果真感觉清凉舒爽了不少。
仔细看了看,腰间和胳膊上还有些红印子,虽然不痛,到底落了痕迹。
在各处都擦上药后,玉萦心里对崔夷初的恨意又加了一层。
好端端地,非要给赵玄祐备什么鹿茸、牛鞭,把他的兴给助起来了,结果全招呼到她这里来了,弄得浑身不舒服。
真是可恶……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小包子真可爱,跟你爹长的等等,孩子他爹是谁啊,我还是单身狗怎么穿越就当娘了啊,你们干什么,不要拉我浸猪笼啊,未婚生仔不是我的锅啊!爹不疼娘不爱,面对亲戚宗族的批判,她愤而崛起,依靠穿越大神送的穿越大礼包,在神奇的空间里努力种田,给孩子找新爹!...
...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霸道强势男处双洁,绝宠桐城所有人都知道,封家和林家斗了二十年。在封家再也斗不过时,封家女儿躺在了薄家太子爷的床上。一朝醒来,封沁沁发现自己被卖了。呵,既然父亲这么过分,她为什么要让她得逞。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封沁沁扬起小小的脸,看着男人毫不畏惧。男人掀眸,勾唇一下,祸国殃民。理由。我身娇体软易扑倒!本...
我是鬼节那天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小学时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我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行走于阴阳之间...
她是一个孤女,却从不缺爱缺亲人。在大宅门里生存,该懂的必须懂,该会的咬牙也得学会。别人的家再美满,咱不眼红。别人的爹娘再有权势,咱不稀罕。别人的良缘,咱看看算了,世上好男儿多得是,咱就是一朵在哪儿都能活好的野蔷薇,小日子总能过舒坦了。虾米?内啥别人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喜不喜欢,家就在那里。争与不争,爹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