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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芜城的时候,乔家对她的规矩很多,云窈也没有去犯禁忌。
来到这里嫁给柏聿,柏聿没有拿规矩束缚她,她很容易犯错。
“我以后不会这样碰你,也不会再喜欢你的味道,”云窈说完,走向地上那盆被打落的玫瑰,“我能养一颗松吗?就在我窗前。”
听着云窈疏离的语气,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两人初见时那样客气又陌生。
柏聿的心跟着抽痛,他紧紧攥着手里的衣服,看云窈要伸手碰那些碎片他才大步走来,“别碰,有人会收拾。”
云窈没听他的,依旧伸手去收拾,结果被男人抓住手腕,“云窈……”
他垂下眼,头也跟着低下,声音轻而性感,“老婆,我错了。”
“老婆?”云窈想了想,她知道这是结婚了对妻子的称呼,“柏聿,你在撒娇吗?”
在乔家,或者在电影里,云窈只知道男人撒娇的时候会这么喊。
柏聿没办法,他知道云窈的心里想法很干净,根本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没有概念,但是他认了。
“嗯,我在……”他停了一下,那个词在嘴里绕了一大圈,还是不得不说出口,“我在撒娇。”
过了几秒,他没听见云窈的声音,抬起头发现她正盯着自已,“看我做什么?”
云窈:“柏聿,你的耳朵红了。”
柏聿脸色不太自然,想躲没法躲,“太热。”
“柏聿,”她凑近几分,抬手蹭掉他脸上的血痕,殊不知那些细小的伤口开始悄无声息地愈合。
云窈望着他,眼里满是细碎的光,眼神温婉,像是四月春风,“老公,我喜欢你撒娇。”
她只是以为‘老公’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却不知这对他的诱惑有多大。
……
柏聿出来的时候依然是光着上身,萧书砚此时正从转角匆匆忙忙赶过来,撞上了他。
“阿聿?你这…”萧书砚推了推眼镜,笑容深不可测。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去吧。”柏聿没和他多说,走到一半又退回来,问他,“红痕怎么消最快?”
萧书砚笑的人畜无害,眼神早已看透一切,“最好是热敷呢。”
柏聿嗯了一声,又转身回了云窈的房间,留下萧书砚一人在走廊脑补卧室里的动静。
云窈望向窗外,眼里微光波动,身上散出淡淡的光晕,微风围在她身边,停在她肩头,吹起女人软黑的发。
她嘴角带笑,像是教训又那样温柔,“不许伤人。”
“云窈,你在和谁说话?”柏聿回来的时候看女人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和风。”她转身,实话实说。
柏聿没当真,只觉得她孩子气,“去床上躺着。”
他去了浴室,随后拿出一条热毛巾,出来发现云窈真的乖乖躺在床上等他。
热毛巾敷在肩上,一向怕热的云窈想躲,被男人强行抱在怀里,“敷一会,很快就不痛了。”
云窈蹙眉,“好热,我不要。”
她靠在男人胸膛上,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让云窈更受不了,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柏聿咬住舌尖,硬生生桎梏了她十几分钟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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