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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内侍脚踏雪地的脚步声和头顶的一两声乌鸦叫。
祁才人重新被关进了栖霞宫。
“啊——”
尖利的叫声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惊得枯树上的乌鸦都纷纷散开。
皇城偌大,祁才人的叫声传不到乾阳宫。
在同样偏僻的明惠宫倒是能隐约听到。
院子里,正在修剪槐树枝的冬月听得头皮发麻:
“祁才人要是日日这么叫下去,她嗓子没哑,婢子的耳朵都要先聋了。”
“喵——”
初九蜷在裴姝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裴姝抱着初九,嘴里轻轻地哼着一曲柔和的调子,像是在哄婴孩一般。
冬月继续修剪槐树枝。
这槐树的树枝太长了,容易划伤人,冬月要把它修剪得圆一点。
修剪一棵枯树没什么意义。
可是在这寂寥后宫中,好像做什么都没意义。
冬月费力地剪着,嘴里絮絮叨叨:
“娘娘,婢子听御膳房的姐姐们说,祁才人疯了。”
“也难怪,宫里有几人能像她这般入宫半年就得盛宠数日。”
“一下被宠得那么高,都到云端上了,人被捧得忘形,再突然被打进冷宫,谁能不疯?”
冬月说完,猛然侧头看了眼裴姝。
她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手上的大剪子一松,赶紧请罪:
“娘娘恕罪,婢子方才失言。”
可裴姝依然轻声哼着调子,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冬月说了什么。
冬风吹进院里,慢成一条流淌的河,从主仆身上缓缓流过。
冬月尴尬地补了一句:
“娘娘您心性好,不是别人能比的。”
裴姝摸着怀里的初九。
她是得到过无人能及的圣宠,但却从未因此忘乎所以。
因为曾有个少年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好到所有后来者都不能居上。
裴姝胸口发紧,想进殿歇一歇。
冬月接过了阿九。
可阿九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嗷了一声,然后朝着院子后面跑去了。
“阿九,回来。”冬月扔了手里的剪子,迈开脚步去追猫。
阿九平常都是懒懒散散的模样,不爱乱跑也不爱跳墙,只喜欢窝在人怀中暖暖地晒太阳。
可今日阿九一直跑,跑到了慕容棣的寝殿,蹿了进去。
冬月跟着跑进寝殿,却在门口撞上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慕容棣今日去礼和殿了,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全子却出现在了这。
冬月:“小全子,你不在殿下身边伺候,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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