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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帮桑念掖了掖被角,斩厌贴心的把夜明珠都给盖好。
兽人说完话没一会儿又听见了一阵木门吱呀声,隔了十来秒又听见了一阵稍远些的,隔了好一会儿确定身边没动静了,桑念悄摸回头看了眼。
斩厌出去了。
摸索着下床凑到门口往外看了眼,斩厌确实出院子了。
桑念很不开心的瘪了瘪嘴,关上门赌气把门从里面插了起来,还没走到床边,又折回去打开了。
斩厌也同样烦躁,摸到神殿一把揪住召乱的衣领子把他带了出去。
“大晚上的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召乱知道斩厌这几天大概会来找自已,但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地下藏宝库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伯杵前天晚上带人送回来的,我问他们从哪找到的也没人说,只说刚找到。”召乱其实心有猜测,但是那些猜测没一个能说的。
“是他藏起来的。”但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和轻驹去宝库时东西已经没了,是刑龙要私吞吗?不对,如果是想私吞就没必要再拿出来。
看来他有其他秘密瞒着所有人,而他和轻驹刚好撞破了,刑龙为了守住那个秘密才顺水推舟让他们顶罪的。
或许寻找神使是真的,但是拿他们兄妹的性命掩盖自已的秘密也是真的。
斩厌唇边笑意森寒,还真是他们的好兽父,原来他会愧疚,是这个原因。
“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你闭嘴,别害我。”召乱捂着耳朵转身打算回去,想到什么突然又转回去看着斩厌。
“那个海兽真的是海族祭司的孩子?他到底能不能带我去海族呀!”想到那个烦蛋召乱是真的心气郁结。
“的确是。”斩厌沉声回了句,周身都弥漫着藏不住的森冷戾气。
“啧啧,大半夜跟要杀人似的。”召乱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斩厌跟个鬼似的直接就把他从被窝拖出去了,都没机会披件衣服。
不是,神殿防御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踏云?守夜的人呢?让他们清醒点!”
受够了,前天来了个伯杵今天来个斩厌,别哪天来个神经病抹黑把他杀了都没人知道。
桑念还是有点担心的,不知道斩厌去哪儿了怕他遇到危险担心的同时又很气。
走都不和她说一声,有本事别回来了!
斩厌回来时,大床上被子堆出来的三八线已经被桑念拆了,心底想着前尘往事没注意到小姑娘换了位置,他还不小心坐到了女孩的手。
臀下软软的触感让斩厌迅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慌里慌张移开,满脑子都是疑惑,念念怎么跑他这边来了?
“念念没事吧?”
掀开被子正对上一道同时藏着尴尬、羞愤和生气,委屈并且幽怨的视线。
在斩厌惊疑的眸光注视下,女孩漂亮的眸子眨巴眨巴,眼眶里迅速汇集两颗晶莹的小水珠。
啪嗒一下滑掉一颗砸在床上碎在床单上,与此同时斩厌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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