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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以后就那么大定型了吧?
想到斩厌兽身的体型桑念顿时红了脸,“没成年”的时候天天盼着成年好和爱人结侣,真成年了却知道怕了。
就斩厌那大体格,桑念觉得自已的腰可能要废了。
听说对于兽人而言寒季和春季都是很适合交配的时节,她已经和斩厌互相表明心意了,恐怕那事也离的不远了。
轻驹刚才还说斩厌被香的眼睛都直了……眼睛都直了!他肯定也是想到了什么过不了审的东西。
看小黄书的时候她可吃体型差那一套,真到自已了那是想想都受不了,桑念怂了。
会疼的吧?
会疼死的吧……
“念念洗好了吗?”斩厌拎着一桶热水敲了敲门,算着时间小雌性早该洗好了才是,这么久不出来估摸是在洗衣服。
“就快好了。”桑念加快搓洗内内的速度,发现的快没弄太脏,但是纯天然的皂荚真的没有科技产品好用,水也冷,冻的手爪子又痒又疼的。
“你在洗衣服吗?我又烧了些热水,别冻着手。”
兽人低声解释着,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视线掠过抓着门的那只手上,没给桑念反驳的机会斩厌拎着桶钻进屋去。
“我自已来。”桑念惊的伸手去挡,手上一暖整个人都被兽人带着走了好几步,斩厌一手拎水一手搂人半点不带累的。
“念念不用跟我害羞,手冻伤了不好养。”斩厌记得登松手上脸上就容易生冻疮,不只是不好治,那东西还容易复发。
那崽子每年寒季不过半脸就会冻的跟猴屁股似的,红里带着烂,让人瞧着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嫌弃。
“你也会冷的。”桑念缩了缩手,耳朵尖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不止会冷,斩厌也会害羞,桑念一抬头就瞧见他两只耳朵都通红。
“不冷,我皮厚比你更耐寒。”斩厌抓着桑念的手在桶里洗净,拿着干棉布擦宝贝似的轻柔的把她小爪子上的水擦干。
桑念看着他的动作不禁眼皮子直跳,心底警铃大震。
手掌大小差异太大,她的小爪子放他掌心就跟什么精雕细琢的小玩具似的,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黄色想法再次风起云涌,这体型差完全没法忽视。
“还没洗好吗?”拎着药回来看见她一脸害羞的阿兄,轻驹揶揄的眼神瞄了又瞄,感觉有点好笑,但是心里又忍不住暗爽。
阿兄不是说要离念念远点不碰她吗?啧,真远,都远到抱一起了,瞧瞧那拿的是什么。
“洗好了。”顺着轻驹的视线看见了斩厌抓紧手里的属于她的衣服,桑念赶紧推搡着轻驹出门。
洗吧洗吧,爱洗他洗去,眼不见心不烦。
桑念都不想要那个小衣服了,受不了了,未婚夫给自已洗内裤被他妹妹瞧见了,偏偏当事人也在场,这世界还有什么更抓马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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