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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外面混乱的动静,公堂内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的方向扭头望去,便看见了京兆府外是有乌泱泱的人群正在往这边挤来,口中正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而人群中只是有一道颀长的身影,此刻正脸色苍白,脚步踉跄,被人搀扶着送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百姓们几乎是接力的搀扶着他,把他往京兆府的门口带,而在京兆府里面的人,瞧见人群中央那熟悉的脸,所有人都是眼眸一缩。
公堂上的所有人都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浑身僵硬的盯着衣衫褴褛的来人,就连光启帝的脸色都在此刻变得惊骇异常。
浑身的脏污掩盖不了他出类拔萃的气质,乌泱泱的百姓隐藏不了他挺拔的身姿,从那凌乱又散落的鬓发中,能看见来人五官温润,鼻梁上还有一颗小痣。
他,长了一张与贺景砚一模一样的脸!
真正的贺景砚,回来了!
全场一片哗然!
安定侯定定的望着来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要惊呼出声:
“阿砚?阿砚?”
他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跌跌撞撞的,瞪大了眼眸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整个人在艰难的喘息着。
虽然裴云屹从前也戴着属于贺景砚的人皮面具,可他们却是给人了不一样的感觉。
安定侯仔仔细细的望着贺景砚的脸,第一时间就能确认这才是自己的儿子!
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的接过了贺景砚的身子,紧紧的将他环抱,力道大的就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血骨里。
“阿砚?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浑身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外头有百姓在解释:“大公子是有人在城门口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咱们听说京兆府现在开了公堂,便赶紧把人给送过来了……哎呦您看着浑身都是伤!”
安定侯一听这话,一时间浑身眼底酸涩、老泪纵横。
等身边急急赶来的衙役把浑身是伤的贺景砚从太阳底下接到了公堂里,安定侯便是突然的跪在了地上。
砰砰砰的就对着面前的百姓们磕了几个响头。
一辈子挥斥方遒的老将军,此刻是声泪俱下,他的胸膛好像都是在震动:“感谢各位父老乡亲!感谢各位父老乡亲救回我儿!”
百姓们也实在是不忍心看见这一幕,赶紧把安定侯扶了起来。
宋熹之看见衙役们把贺景砚搀扶进了公堂,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脑袋空白,喉咙发紧,浑身都在一瞬间僵了僵。
那是……真正的贺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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