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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铺戴眼镜的男人听了大声赞道:“这位军人同志真是想得太周到了,咱们国家就该多些你这样爱护公物的好同志。”
顾瓷低着头闷笑。
周时宴扯了扯唇,一本正经道:“应该的。”
那女人遗憾的躺在了床上。
之前看到周时宴帮着铺床,她还以为顾瓷是资本家小姐作风呢,还想着去举报,没想到却是爱护公物。
真是气死她了,又浪费了一个立功的好机会。
周时宴又拿出了苹果,给顾瓷削着苹果,顾瓷跟周时宴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她还从来没坐过这个年代的列车,她想去看看列车是怎么样的。
软卧就两节,她是第二节。
她才走了几步,就到了硬卧车厢。
硬卧车厢人很多,许多的人刚上车,正在往行李架上放行李。
顾瓷抬头看了看行李架,还好,没有年代文里所说的鸡鸭鹅什么的放在行李架上。
看了一会,她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正准备回去,就听到硬卧传来一阵的吵架声。
“你这个流氓!你明明摸我了,你还不承认!列车员,列车员,这里有流氓!”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从一个硬卧车厢里探出一个脑袋,对着外面大声叫。
与此同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从车厢里冲了出来。
“谁耍流氓了,就你这样丑的女人,脱光了追我三条街,我都不会回头看一眼。我怎么可能对你耍流氓!明明是不小心碰到你的!”
“你……”
时髦女人气得快哭出来了。
旁边的乘客看不过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的?人家是女同志!”
“女同志怎么了?女同志就能冤枉人了么?”
那个男人说完,就冲着顾瓷这边跑过来了。
顾瓷见没什么可看的,就准备回去了。
经过厕所时,想着去上个厕所。
这部列车是开往京城的,所以厕所还算是比较干净的。
不过顾瓷也不会在这里上厕所,而是直接进了空间。
现在的天气还比较热,挤了会火车,顾瓷感觉全身都有些粘乎乎的。
于是把衣服扔进了自动洗衣机里,自己洗了个澡。
吹干了头发,将烘干的衣服换上了,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出了空间,她正准备开厕所门,就听到外面有人在骂:“里面的人死在里面了?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
顾瓷连忙打开了门,一开门,就看到刚才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男人看到顾瓷后,露出惊艳之色,老鼠眼更是骨碌碌的转了个不停。
“哎呦,同志,侬是到哪里去呀?”
男人操着一口南腔北调的上海话,把快粘成结的头发用力一甩,做出潇洒的样子,把顾瓷油腻的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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