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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啊!你就别盯着我了。”
祁予白有些无奈道。
昨夜在禾堂忙活了一夜,三更半夜翻墙回府,辰时又起,可累坏她了。
哪知道昨日被那只臭橘猫吓到磕的头,之后太过兴奋,没觉得疼,竟然给忘处理了。
一大清早,顶个青青的脑瓜,在木酒眼前蹦哒,祁予白被盯得有些心虚。
“小白啊!你这是怎么搞的?”
“不会是去青羽谈事被人揍了吧?”
祁予白还未接话,又见木酒一脸无害的嘟囔道“要不本公主去把它砸了?重开个?”
祁予白:…
她能说,她根本就不需要去青羽,那事就已经妥了,完全不关青羽的事啊!
她的脑瓜,她脑瓜上的淤青是被臭橘猫吓到,才不小心磕到石头上。
啊!酒酒怎么还想砸青羽啊!
“酒酒啊,那事妥了,咱就别砸了。”
祁予白弱弱道。
“真的?小白你这伤真不是被人揍的?”
木酒很真诚地发问,一双圆圆的杏眸满目无辜天真。
“…”
“真不是,我就是不小心磕的。”
见木酒还盯着她,祁予白直接伸手把她脑袋扭正,轻声道“酒酒听课,别再盯着我了”
木酒乖乖听话,看似在听课,脑瓜却在思索,怎么整一整夏执跟南晓,想起他俩,木酒就止不住戾气,冷嗦嗦的。
刚想趴着睡会的祁予白,有些愣怔,偏头便瞧见木酒阴沉沉的小脸蛋,虽说她一下就恢复自然,若无其事地看着讲堂,可她刚刚的杀意又确确实实的存在过。
祁予白也不作声,就蜷缩着手指,暗想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酒酒,你…好像”
祁予白眼皮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没再继续想下去,直接趴在书桌上沉沉入睡。
等木酒回头看时,只见祁予白乖巧的睡颜,长睫微垂,发丝翘起几缕,略显调皮,木酒给她微微捋顺,发觉祁予白的发丝是软的。
听闻发丝软的人,性情一向温和,人缘好,理性且热情。
木酒垂眸思索,喃喃自语道“小白应该算是温和热情,理性倒是与小白不符”
禾堂,二楼雅间,醒来的橘猫,发现自己被关着,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木笼里,不乐意地喵呜,空无一人的房间,响着猫叫,猫猫不服气,拿它圆嘟嘟的脑袋去拱木笼的隙缝,许久,还是拱不出去,猫头耷拉着,只能望着榻上女子猫叫。
女子不搭理,也没法搭理它,橘猫叫累了,就委屈巴巴地趴在笼子里。
临近正午,炽炽日光透过窗棂落至床榻,零零碎光撒在那张苍白无力的脸颊,衬得女子更为脆弱不堪。
不多时,榻上女子手指微动,眉头紧锁,似是梦见了什么惊悚的事,被大梦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有些惊魂未定。
手刚一动,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抬手,千折雪便瞅见自己被桎梏的双手,一双蔚蓝的猫眸惊呆,睁得圆鼓鼓,不敢置信地晃了晃手,窸窸窣窣。
不一会,千折雪柔嫩的手腕便被磨红,传来细微刺痛,双手的镣铐被日光照着刺眼,蓝色猫眸渐渐眯起。
一低头,千折雪骤然发现身上穿着的,不是她自己的衣物,猫眸盛满疑惑,不解,刚一有动作就被镣铐制住,四处张望,瞧见自己疼爱的猫猫被关在笼子里,耷拉着脑瓜。
“喵喵?喵喵”
耷拢的猫瓜微动,一双猫耳束起,望向床榻,猫猫兴奋地喵呜,开始使劲拿爪爪扒拉笼子,但是没啥用。
“喵喵乖,别叫,咱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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