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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请原谅我的失态。”
花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冒犯,他挠了挠头,脸上尽力挂上温和的笑容,缓解刚才的尴尬……只不过,这笑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有点欠打。
他心情略带激动道:“江湖上,一直流传有你的传说。假如你是玩家,而传说又是真的话,那我非常需要你的能力。”
“什么能力?”陈业好奇问道。
花少使劲摆弄了几个手势,似乎在大脑里构思着应该怎样准确的表达。他深吸一口气,用注视着偶像般的目光看着陈业道:
“据说……你吹的唢呐……非常难听!”
“能力”、“难听”、“需要”,将这三个词汇连接在一起,很难明白对方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陈业陷入了沉默,他开始思考自己最近遇到有特殊癖好的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是这样的!”
“论坛上,有很多讨论西江下游禁忌之诡的传说。”
“有人说是原住民,有人说是玩家……直到昨天有玩家看到禁忌之诡,出现在乐园的门口,一边吹奏唢呐,一边驱散了血色怪眼,跟神明降世那般,由此确定了禁忌之诡的身份是玩家。”
花少看了看陈业,道:
“现在看来,这个结论则是被证实了。”
陈也好笑道:“凭借这点就能确定?”
“那是自然。”花少道,“如果是原住民,要么被留在了里面,要么选择远远离开,很少会离开后,还主动进去的。”
“有道理。”陈业点了点头,认可了对方的判断依据。
花少紧接着道:“如果你是玩家的话,那么我想对你发出一场特别邀请,去举办一场特殊的演奏会。”
“演奏会?”陈业的心神微微一动。
他在练习唢呐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现在遇到了扮演的瓶颈。如果要持续进行突破的话,那就必须要举办真正的演奏会才行。
血色怪眼的污染,能够用吹奏唢呐的方式来驱散,而二胡老人后面要说举行流浪演奏会……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命运洪流将这一切串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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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似乎没意识到陈业的情绪变化,轻咳一声,道:
“只不过嘛……这场演奏会比较特殊……是吹给死人的……送葬!”
“这个死人是谁?”陈业对此并不奇怪,毕竟这是诡异纪元,吹给死者听的设定也是存在的。
用唢呐来进行送葬演奏,也算是回归这门乐器的老本行了。
但陈业心里仍然抱有警惕,毕竟是吹奏给死者的,未必不会存在有某些禁忌的规则。
自己身在二胡老人的旁边,当然不会出事情,但如果是给死人演奏,肯定要前往送葬的场所……到时候,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会不会面对“领域”之类的威胁,这也说不清楚。
“给我爹送葬。”
花少深吸一口气,突然神情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的唢呐,拥有带给人痛苦、悲伤的情绪,这场演奏会非你不可!”
“啊?”陈业一时之间,很难理解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
“因为我怕我到时候在葬礼上,会克制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
花少已经忍不住在笑了。
给自己的老爹送葬……忍不住笑出声……这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陈业不由挑了挑眉毛,对这位榜四的玩家又刷新了新的认识。
花少止住了笑声,轻咳一声,正色道:
“不要误会。”
“这个所谓的老爹,压根就不是我的亲爹,而是血色倒计时降临后,自带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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