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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鸾上前一步,伸手替她将眼泪擦拭干净,柔声开口,“是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木香吸了吸鼻子,笑了笑,“没什么,我这是喜极而泣,为宁姑娘高兴呢。”
翌日辰时。
封珩之一出来,就见到祁然,正抱着大缸呼呼大睡。
他看了看一旁的苍黑,“他这是真的睡了一夜?”
他的视线将眼前的十个大缸一一扫过,面上微微有些震惊,这十个空缸竟然都已经被挑满了水。
见此,苍黑连忙出声解释,“公子,这些可都是世子一桶一桶亲自挑满的。”
封珩之轻嗯了声,缓步上前。
他略微垂眸,看了看祁然。
此刻,祁然双肩上的衣衫已经被磨烂了,隐隐透出一丝血迹。
再往下,祁然的双手已经磨起了血泡。
封珩之右手半握成拳,抵住唇角。
他轻咳了身,用脚轻踢了踢祁然。
祁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肩上和手上瞬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下意识抬手,轻吹了吹手上的伤口。
下一刻,祁然猛地站起身来,神奇隐隐有些激动,“我现在已经完成你所说的事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封珩之接过了话茬,“我说到做到,你先去好生休息片刻,我从今日开始就教你。”
他视线在祁然受伤的双肩上停留了一瞬,语气莫名,“只要你能受得住就行。”
祁然面上一喜,“好好好!”
接下来的半月,祁然和封珩之除了白日里出去找桑鸾和孟柚宁之外,一回到院子里,封珩之便对祁然进行魔鬼般的训练。
经过他半个月的精心训练,祁然的进步简直神速。
虽说和身手好的人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凭借祁然如今的情况,对付一些普通的山匪,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祁然看着被他一掌劈开的瓜,嘴角的笑就没有下去过。
封珩之陡然出声,“喂,我能问你一句,你是出于什么样的毅力,将当初的那十缸水挑满的吗?”
祁然神色瞬间落寞起来,“我分明早就暗自发过誓,要给柚宁最好的生活,我不仅没有做到,还阴差阳错伤害了她。”
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一旁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他伸手狠狠抹了一下嘴,“如今我总是会想起,当初因为我没了的那个孩子。”
祁然咬了咬牙,猛然抬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是人,怎么当时就一点没有发现异常呢!”
封珩之看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当初的事并非你本意,你也不用过于责怪自己,只要到时能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给对方就好。”
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依我看,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哪怕真的事出有因,但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封珩之,一字一句很是认真地说道:“我们都已经在姑苏待了整整一月了,要不我们换一个地方吧,她们应当不在这里,不然怎么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封珩之右手屈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沉思了片刻后,这才缓声开口,“不,我倒是觉得,这是因为她们隐藏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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