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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鸾的目光落在木叶右脸颊上,此刻,木叶的右脸已经肿胀不已。
只一巴掌,就已经如此情形,可见动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桑鸾心下轻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女子想要生存下去,总归是难的,更别提出身不好的女子了。
她轻声开口,“你的事情,你家主子已经和我说过了,你别怕,如今你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程招娣了。”
桑鸾的视线有意无意扫过了一旁的项鸿煊,“你既然离开了项府,那就不再是他项家的人,也不需要再依附于项鸿煊,此时此刻的你,已经可以为自己而活,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了木叶的心上。
她缓缓抬眼,对上的便是桑鸾那一双琥珀色的瞳孔。
可那双眼睛,却隐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坚定。
木叶顿时轻嗯了声,“您说得对。”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程招娣,不需要再害怕项鸿煊。
木叶深吸了一口气,径直往前,“项公子,你日日流连于各种画舫之间,身子当真还吃得消吗?”
项鸿煊眼睛微眯,面上有着一丝不可置信。
这才多久时日,这女人竟然敢这样和他呛声?
木叶轻描淡写地扫过项鸿煊身旁的女子,“想必每日都需要靠一些药物才能够维持你夜晚的雄风吧,不过也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多久。”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项鸿煊右手半握成拳,轻轻抵至唇边,眼神闪躲,“你……你胡说八道,本公子什么时候需要靠药物来维持!本公子身体好得很!”
木叶只轻笑了声,“项公子,从前我确实在你府中待过,但你这人压根没有良知,你所有的银钱都是项大人得来的,若是真要细究起来,你还比不上我!”
项鸿煊一时气急,这分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被对方这么拿出来一说,他心中总觉得难受。
他左右看了看,赤红着脸直接抽过一旁的箭矢。
“公子公子,我这是拿来玩耍的。”
项鸿煊眼眶通红,“滚开!”
木叶不退反进,梗着脖子看着项鸿煊,“项公子当街就想伤人,若是被项大人知道,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哦,对了,项大人应当还不知晓,你夜夜流连于画舫之中吧?”
项鸿煊手中的箭矢,陡然掉落在地。
他面上明显心虚不已,只胡乱地说了句什么,便拉着身旁的美貌女子,径直离开了此处。
直到看不见项鸿煊的身影时,木叶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长气。
桑鸾伸手拍了拍木叶的肩膀,“你看吧,我就说没什么的,都是你之前一直在他的阴影之下,所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下意识的害怕,导致话也不敢说,不敢反驳他。”
孟柚宁侧了侧身子,瞥了眼孙经赋,“今日闭店。”
孙经赋心下尽管有些疑惑,但很快便照着孟柚宁所说的话去做。
很快,店内除了桑鸾,孟柚宁,木叶和玉珀以及孙经赋之外,再无他人。
孙经赋兀自替桑鸾和孟柚宁将茶水沏好,恭恭敬敬地放在两人面前。
又去了里屋拿了两盘糕点放在了桌上。
自从第一次之后,他就发现这两位东家,其中有一位可是很喜欢吃糕点。
每一次摆放的一整盘,都能被吃个七七八八。
从此,他便一直在秋妆斜内,常备着糕点和茶水,以防两位东家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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