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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低声对身旁二人道:“瞧见没?自从被英国公切断联系后,荆州将领开始着急了,都拿盟友开刀了!”
“呸,真不是个东西,两边倒的墙头草,侯爷,要不下令吧,末将愿率人将他们这几百人彻底留在新平郡城外,以儆效尤!”
宁修言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莫昶业一眼,戳了戳他胸前的盔甲。
“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方才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多动动脑子,你这榆木脑袋,竟是半个字也没往心里去!”
莫昶业脸颊微赧,但语气中那份急切与恨意却丝毫未有减弱。
“难道,咱们真要跟随他们去荆州城不成?”
宁修言轻轻一拍额头,无奈道:“我说莫昶业啊莫昶业,你娘怀你时,莫非是把胎盘当成了你来养大的?你瞧瞧本侯,像是那容易糊弄的傻子吗?贸然跟他们进城,万一和当初我们阴乌奎那次一样,他们也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你自问能承受得起吗?”
莫昶业闻言,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挠了挠头,憨笑道:“那侯爷,依您看,咱们该怎么办?”
宁修言眼珠微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这荆州城,咱们是非去不可的。毕竟,咱们此行可是奉了女帝的诏令前来治理痘疮之事,早晚都得进城。只不过,眼下时机尚未成熟,不可轻举妄动!”
陈巍廷眼神忽地一闪,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转而望向宁修言,缓缓问道:“侯爷可是心中有盘算,打算待陛下或是英国公将梁州之事料理妥当后,再一并入城?”
“嘿嘿,陈将军所言正是本侯心中所想!”
一旁的莫昶业眉头紧锁,心中的忧虑脱口而出:“可若是侯爷不与他们同行返回荆州城,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嗯,昶业说的也是本侯担心的,但本侯以为他们眼下是担心陛下秋后算账,故而打算先向我等示好,想将这个谋逆的罪名给摘掉!”
“如此说来,不如我们就据城而守,决不出城!”
“不可,倘若你此刻拒他们于千里之外,一旦将他们逼至绝境,荆州军铤而走险,回头来个玉石俱焚,调动兵马攻打新平郡,你让这满城的黎民百姓何去何从?”
陈巍廷思索片刻,忽然一笑,“侯爷可是想到法子了?”
“正是,他们今日主动上门,意在彰显诚意。如此,明拒则显得我等不通情理,然接纳又万万不可。故而,本侯意欲借陛下之威以拒之!”
此言一出,莫昶业与陈巍廷二人相视一眼,皆是满心疑惑,不知宁修言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而,正当他们思索之际,宁修言却忽然向城下驻足的庞文龙朗声言道:“多谢荆州统帅了,只是本侯身负帝命,荆州痘疮之疫,情势危急,刻不容缓。眼下人手紧缺,实乃燃眉之急,不知庞校尉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庞文龙微微皱眉,望向城楼处开口道:“侯爷但说无妨!”
“如此甚好,”宁修言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劳烦庞校尉派人回去传个信,就说本侯需借用你等一段时日,待痘疮之疫彻底平息,本侯必亲率众人前往荆州城,当面感谢荆州统帅之大义!”
“这……”
听到宁修言的话,庞文龙心头掠过一丝疑云。
他想过宁修言或许压根儿就没打算跟自己返回荆州城,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城门紧闭,伴随着一阵斥骂,将他们拒之门外。
然而,唯一超脱了他所有预设的,竟是宁修言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提出让他们留在身边。
“末将实在难以擅作主张,此事还需快马加鞭,派人回去请示统帅,由他定夺!”
“也行!”
宁修言轻轻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善解人意,“庞校尉,你即刻派人回去通报便是,至于其余将士,不妨先入城稍作休整。多留一日,并无大碍。”
而庞文龙此刻却是忐忑不安,他也怕进了新平郡的城门后便再也出不来了!
望着城门黑洞洞的入口处,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正缓缓张开它那张无形的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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