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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宁修言会如此愤怒,实在是因为他很难想象,当初年近六旬的李嬷嬷是凭着怎样的一股信念支撑她跪倒在崔府大门外数日不曾起身,又是怀揣着何等绝望的心情离开崔府大门。
甚至宁修言能够想象得出,李嬷嬷当初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只期盼那扇冰冷的大门哪怕是开一条缝也好,只要能让她同里面的人说上两句就成!
陆景云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侯爷,老太爷当年他也是有苦衷的!”
不提这茬也就罢了,一提起来,宁修言心中怒意更甚,似是在替那位早已死去的少年将军鸣不平。
“别在本侯面前打亲情牌,博同情!他苦?他冀州崔氏家大业大,能有大牛二牛每日为打探我父亲尸首下落,四处奔波来得苦?能有我乳娘他们母子三人日夜担惊受怕,还要悉心照料本侯这个足足痴傻了五年之人来得苦?还是他崔氏也如同本侯这般被人欺辱整整五年来得更苦?”
“侯爷,老太爷他……”
“闭嘴!”
不听陆景云的解释,宁修言愤而打断,双眼猩红:“一个苦字就想将本侯这五年来受的委屈一笔带过,他崔氏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侯爷息怒,还望侯爷给个机会听景云解释,若是听完之后侯爷心中依旧有怨,届时便是将我等尽数斩杀在此,我等也绝无怨言!”
“你以为本侯不敢?莫昶业!”
“属下在!”
“让他们进来!”
“喏!”
一声令下,除了守在侯府周围的白羽卫,余下近乎三十人悉数涌进小院!
宁修言眼眸阴冷盯着匍匐在地的十数人厉喝出声:“抽刀!”
齐刷刷的抽刀声,令陆景云心中一紧!
“本侯不想听你解释,便如同当年我乳娘跪在崔府外,你们也未曾听她开口一般,今日念在我母亲也曾是出自崔氏,若你等现在离去,本侯放你们一马,滚回冀州,可倘若再敢口吐半个字,本侯必杀尔等泄愤!”
“还有,回去告诉你们冀州崔氏之人,往后谁若是还敢踏入侯府半步,无论来者是谁,本侯一律杀无赦!”
“滚!”
惊雷之声炸响,令无数虫鸣戛然而止!
陆景云心中掺闷,对宁修言所说之话他没有半分怀疑。
毕竟眼前的宁修言曾是跟随在老侯爷身边征战沙场多年的少年将军,后又手握三万天宁军独挡一面。
杀伐果断,言出必践这八个字早已深入其骨髓!
若是真的不知道好歹还要继续纠缠,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
正当陆景云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一道声音却是为他赢来了转机!
“侯爷,深夜何故动这么大的怒气!”
宁修言一愣,随即看向来人。
只见李紫涵与珍儿一左一右搀扶着李嬷嬷缓缓朝自己走来。
宁修言赶忙与大牛二牛一起迎了上去。
“嬷嬷,深秋夜凉,容易感染风寒,您不在房内待着,怎么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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