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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经成为她的雄夫,就应该遵守律法,奉她为尊。”
冰冷的、不带着感情的声线传入塞鲁姆耳朵里,让他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是啊,只要成为了雄夫,就算是皇帝也得听从妻主的命令!”
“哪怕妻主要我死,我都应该摇着尾巴送上我的头颅!因为我是雄性啊哈哈哈!”
“我为什么要反抗?我应该顺着她的命令去死才对!这样就不会有人说我是不对的,还会夸我对妻主百依百顺呢哈哈哈哈……”
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塞鲁姆费力地仰着头,看着克诺伊俊美无俦的脸庞,咧着嘴笑得病态神经质。
“公爵大人,我再也不会咒你死了。”
“你以后也会匹配雌性的,到那个时候,即使你再强大勇猛,也得乖乖跪在你的妻主面前!”
“那将是比死还不如的日子!足可以敲碎你这身硬骨头!”
塞鲁姆晃着脑袋,脸上神情愈发癫狂,笑声音里含着满满的崩溃和绝望。
靠在一旁、头脑发晕的陆朝梨听得都皱了眉头。
帝国不都是以雌性为尊么,塞鲁姆为何会对雌性这般憎恨?
他说的,雌性折磨,又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热的躁意让陆朝梨暂时放弃了思考,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又是徒劳。
唇畔溢出一声软软的低喘,陆朝梨长睫颤抖,白皙的手指抚上胸口,下意识解开一颗扣子。
那头,克诺伊已经把狂笑着的塞鲁姆交给了跟过来的卫兵,让他们把人先带走。
雄性癫狂的笑声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巷子又恢复了安静,只能听到雌性轻微的喘息声。
察觉到这丝异样声音的克诺伊眉心微蹙,转身看过去——
雪肤粉唇的小雌性靠着墙坐在地上,白色裙摆被她向上撩起,露出一截儿莹润光洁的腿肉。
克诺伊眉头皱的更紧,走过去在陆朝梨面前蹲下。
凑近之后,他看到小雌性布满红晕的脸上全是汗水,将她漆黑的鬓角碎发润湿。
她的眸子被生理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长睫不安地颤抖着,仿佛被雨水淋湿的蝶翼。
少女乌黑明亮的曈珠覆满茫然,透着天真的妖媚,无端惑人。
一股湿热诱人的甜香从她身上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宛若玫瑰盛放,蔓延成海。
闻到香气的克诺伊眸光骤然僵凝。
这个小雌性,竟然在这个时候发情了。
身为典狱长,克诺伊处理过无数棘手的案件,抓捕过无数凶残的罪犯,自认为不管是什么场面都可以保持冷静。
可如今闻着小雌性的香甜气息,他素日含着冷漠笑意的眼,破天荒地掠过一丝无措。
他保持着蹲在陆朝梨面前的姿势,迟迟没有动作。
“好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陆朝梨半阖着眼,细白的小手胡乱地扯着衬衫领口,试图让自已凉快一点。
眼见少女丰盈就要暴露,克诺伊慌忙抓住她的手:“等等……”
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被情欲控制的陆朝梨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渴望,用另外一只手攥住了克诺伊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
少女靡艳丰润的唇瓣,结结实实撞在了男人淡红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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