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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你怎么了?”顾淮深明知故问。
怪不得小花苞有点反常,原来是花期到了。
每种花都有推迟自己花期的方法,不是到了花期就非得授粉。
不知道小花苞现在愿不愿意和他。。。。。。?
顾淮深眯着眼,满心期待地看着眼前这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苞。
“我。。。。。。我有点不舒服。。。。。。想。。。。。。”
花粉管好痒。
苏呦呦盯着顾淮深的手掌,上面有他本体花流下的粘液,只要喝下去,他的花期就能推迟。
可是身体是软的,大脑晕乎乎的,脑袋里翻过来覆过去都是“授粉”二字。
花粉管已经打开了,全身上下湿透了,萦绕着一股淡雅的花香。
苏呦呦原本洗过澡,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快破了的白色t恤。
被露水一浸,掩盖在薄得透明的布料下面薄薄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他本就生得白,整个身体像新生的花瓣一样通透,找不到一颗斑点,半点瑕疵。
颈部修长的线条、锁骨深壑的凹陷、肩部平滑的肌肉连接着单薄的胸膛,一直延伸至挺翘的臀部。
含苞待放的一朵娇花,呈现出非常适合被授粉的状态。
苏呦呦趴在床前,小幅度摇晃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发情期到来的猫咪。
让顾淮深不自觉地想到——花柱与花粉管的完美契合,咬上去,亲上去,很轻易就能留下粉红色的印记……
“需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还有一层深层的含义——“可以授粉了吗?”
顾淮深心旌摇曳,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故作平静地问道。
“……要。”苏呦呦往前一倾,想抓住顾淮深的手。
热情得让顾淮深觉得不可思议。
没想到身体不稳,直接抓到了喉结往下的地方。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呦呦撑着他的胸口,想让自己站稳。
“没关系。”顾淮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前一拉,苏呦呦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介意。”
两人相贴的身体带着微润的湿意,本该是凉爽的触感,顾淮深却觉得如三九的日头般燥热,想挣脱这一层纯棉的束缚。
手指在苏呦呦背上划了一道,沾上粘腻的蜜水,顾淮深的喉结忍不住上下翻滚。
将手指放入嘴里,花蜜的香甜充盈了整个口腔,甜得让人失去理智。
苏呦呦面红耳赤地探出头,“淮深哥,我没有生病……把你的手给我……好不好?”
顾淮深手指上有苏呦呦本体花留下的粘液,只要吃下去,身体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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