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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林个子不算大,但是胜在力气大,陈庆丰被蚂蟥蛊折磨得很虚弱,无法挣脱,只是看他的表情非常痛苦,额头冷汗疯狂地涌出,把他的三个老婆吓得泪流满面。
挣扎了一分多钟,“啊啊”大叫的陈庆丰突然不叫了,沈荡马上说道:“把火盆移近一点,陈主任松开勒住他脖子的手!”
陈庆丰的大老婆马上过去分开他的双腿,两个小老婆把火盆送到他的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陈庆丰突然张大嘴巴,“哇……”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大口黑色的东西!
这口黑东西掉到火盆里,液体被通红的火炭烧得“吱”一声冒起一团白雾,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把陈兴林和那三个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陈庆丰吐出那团黑色的东西,掉到火盆之后,突然弹起一尺来高,“吱吱吱”的尖叫着,然后又掉回火盆里,接着就在火炭上乱蹦,“吱吱”惨叫声不绝于耳。
可惜的是炭火温度太高,被烧一会就再也蹦不起来,然后全身冒出青烟,原本圆圆的东西慢慢展开,变成了一条半尺长,脚拇指大小的东西。
这玩意一头大一头小,全身有暗色的花纹,通体一圈一圈的皱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每个人都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上涌,一股焦臭扑面而来,中人欲呕!
很快,这条东西被炭火烧之后,冒起了青色的火苗,一阵臭味过后,这条可怕的东西变成了焦炭,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兴隆看看吐了东西之后已经安静下来、瞪着吃惊无比的眼睛看着那条焦炭的陈庆丰,对沈荡问道:“沈县长,这就是蚂蟥蛊吗?”
沈荡说道:“是的,要不是这个大火盆,一碗盐水还搞不死它!”
“盐水?”陈庆丰很是不解,满脸茫然地看看大家,然后问道:“什么蚂蟥蛊,什么盐水?”
陈兴林很吃惊地问道:“大哥,你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陈庆丰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给我喝盐水,刚才我吐出来的这条……是什么东西?”
陈兴林非常吃惊:“天哪,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沈县长,你给说说吧。”
沈荡从旁边拿来一根木头将那条业已变成焦炭的巨大蚂蟥戳碎,转头对陈庆丰三个老婆说道:“你们把这个火盆抬下去吧。”
两个女人答应一声抬着大铁锅,另一个女人拿着碗下楼去了。
沈荡坐下来,说道:“陈庆丰,你中了巫师施放的蚂蟥蛊,刚才你喝了盐水后,这条蚂蟥被你吐到火盆里,让你见到了它的真身。
“而你之所以不知道自己病了,乃是因为你的神志已经被那个巫师通过蚂蟥所控制,这个人完全控制了你的生死。”
“啊!”陈庆丰被吓得惊叫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对于巫师给别人放蛊,身为高寨的小款首当然是知道的,神志清醒之后,陈庆丰有再世为人之感。
陈兴林想了好一会,突然问道:“沈县长,这么厉害的蚂蟥蛊,为什么被你灌下半碗盐水就逼出来了呢?”
沈荡笑道:“呵呵,这很简单,因为蚂蟥怕盐!”
“蚂蟥怕盐?”陈兴林大为惊奇:“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你能否详细解释一下?”
沈荡说道:“好吧,生活在南方,对蚂蟥肯定不陌生了。蚂蝗是软体动物,没有皮肤保护。而皮肤是动物的第一道保护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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