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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面前之人的视线,墨菲斯托缓慢地站直了身体,但没有举刀,那把临时找来的长刀正以一种无害的角度垂落地面,其锋刃甚至正对着他自己的身体。
“大人。”斟酌着,墨菲斯托如是开口。“您确定吗?”
“确定什么?”卡里尔问。
他两手空空地站在决斗坑内,大衣和衬衫已经不见影踪,赤裸的上半身好似一块墓地里的无字冷石。乍看之下,不过只是一个略微瘦削了点的普通人而已。
可如今的墨菲斯托比起从前总能看见更多事物而且,也能感觉到更多。
他觉得卡里尔·洛哈尔斯在解剖他,仅凭双眼。
而这不是错觉,他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他感到一把轻如羽毛的利刃正顺着他握刀之手的末尾向上而去,从尾指开始,划出一道漂亮、利落的线条。
它一直蔓延到肩头,然后再回到其下方,重复了此过程四次。就这样,皮肤自己安静地滑落,露出内里颤动的血肉。
而这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墨菲斯托心知肚明,因此他强忍着等待。
他一直等,等到利刃将他的血肉一点点地变作绽放的花瓣,直到他手臂骨头上的筋膜与神经都成为这朵【花】上离散的叶片。直到此刻,所谓的开始才真正意义上地到来。
一声轻响从他脚下传来,墨菲斯托低下头,发现自己手中长刀已经脱手。
他的对手朝他走来,伸手抓住他右手小臂,五指如刀般深入其中,在眨眼间刺穿皮肤与血肉,抵达骨头的表面并轻轻刮擦——而墨菲斯托竟毫无任何实感。
是的,他可以抵御疼痛,可是,‘抵御’的前提是‘感觉’,而他此刻毫无任何实感。直到只存在于‘感觉’世界中的那把利刃再度回归,猛地敲响骨头,墨菲斯托才真切地弯下了腰。
汗珠从他的额头开始滚滚而落,只消数秒就染湿了整张脸,并继续向下,直到滴落于红沙之上,融出一个又一个漆黑的小坑。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墨菲斯托听见他的对手严厉地问。
“一直如此。”他喘息着说。“从我回归后就一直如此,大人。”
“而你竟然没有求助?一直拖到现在?”
“我试过自己解决问题”
“你解决得了吗?”卡里尔平静地问,语气轻柔,近似耳语。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将周遭看台上沸腾的议论声彻底杀死,它们还存在,但已无法被墨菲斯托
听见,他耳边的世界一片平静,只剩面前之人和缓的呼吸与柔和的声音。再然后,是光,光也消散了。
他的感觉骤然低语起来——畏惧!它说。光畏惧他。
但黑暗也是。墨菲斯托想。黑暗。敬畏他,视他如神,却也视他如最恐怖的怪物。
“我的确如此。”怪物说道。
墨菲斯托朝他望去,看见一片纯粹的虚无。没有光,没有暗,没有感觉,没有喜怒哀乐,甚至就连存在本身都已经消逝。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见’这一幕的,这难道不是一个悖论吗?如果某处并不存在,它又凭什么能进入他的脑海?
“因为你已经站在了这儿的门前。”虚无中的怪物说。“再这样继续下去,你就会推开这扇门,去往一个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你自己的地方。你无法脱困,因为就连这个概念也不存在,实际上,所谓的门也仅仅只是我虚构出来的。我曾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卡利斯塔留斯,而你”
轰隆——!
雷声炸响,惨白的闪电照亮墨菲斯托的眼睛,使他看见一扇门,一扇应当古老,却只是因那句话而诞生的门。
漆黑,粗糙,布满疯狂的划痕与指印,坑洞与痕迹中布满干涸的血。最上方有一处开口,铁栏将其堵塞,不多不少,正好五根,一双眼睛在其后死死地盯着他。
墨菲斯托忽然懂了他没说完的话——我曾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而你现在就在这里。
门后之人缓缓开口。
“拯救你原体的代价就是沉沦于此,你本该成为除我以外第二个来到此处的囚犯。你虽然被带离了,可代价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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