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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替某些人感到悲哀,他们完全没有遵守我们高贵的传统,视荣誉为无物,竟把一位战败的将领和他的军队关在静滞力场里!贵族之名落在他们身上真是一种耻辱,耻辱!但是你别担心,我和那些无礼之辈不同,老赞德瑞克从不虐待或轻视俘虏,毕竟,失败也只是战争的一环。现在来喝口酒吧,年轻人!”
在莹莹绿光中,一个金属骷髅优雅地挥舞起了他的右手,并对他餐桌上的一个人类点了点头。后者却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坐在他的座位中,紧咬着牙齿。
他的行为让骷髅身后的一名护卫看了过来,从外观上看,他比那自称为赞德瑞克的死灵要高大许多——注意到他的凝视,人类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手边酒杯
然而,只是几秒钟后,他便盯着空荡的金杯内里语气僵硬地开了口。
“这是空的。”
“什么?”骷髅吃惊地向后一仰。“这可是严重的失礼!”
他转身,大声地呼唤起他的护卫:“奥比昂!帮我一个忙好吗?去厨房里看看那些懒鬼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他们怎么能如此粗心!”
他的护卫微微欠身,随后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去。自称为赞德瑞克的骷髅则咕哝着站了起来,开始在他的宴会厅中踱步。
这里由大面积的绿色与银色构筑而成,顶部与侧面都镶嵌着许多扇巨大的窗户。从每个角度看过去,它们都能折射出远超常人所想的光。
环形长桌的中央则悬浮着一颗圆形巨球,由无数珍贵的宝石粗暴地粘合在一起组成,对于那些有能力和心态去欣赏传统定义中的美丽的人们而言,这一举动与暴殄天物无异。
而此时此刻,以异族身份坐在这间宴会厅里且被以礼相待的这个人类,自然是对美丽一窍不通的。
他留着军人样式的短发,头发粗短的像是钢钉,宽阔的额头下镶嵌着一双阴沉的眼睛,然后是一个歪斜、粗野的鼻子,这歪斜大概是多次受伤留下的不可逆的后遗症。
鉴于以上特征,他坐在那里的模样活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正不断地喘气。
骷髅踱步至他背后,叹息了一声,随后竟抬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要宽慰他似的拍了拍。
“我向你保证,我会查出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年轻人,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是个不服输的将领,我看得出来,而我尊敬那些敢于直面自己的失败,并一次次重新站起的人。在我看来,这样的人绝不该受到如此折辱——现在让我来给你倒杯酒,好
吗?就当给我的仆人们赔罪了。你听我说,酒是士兵的解忧药,只要喝上一口,就能重新焕发活力!”
他如活人般发出一阵大笑,快步走到长桌边缘,伸手拿起了一个样式精美的酒瓶。然而,当他将这酒瓶对准人类手边的金杯倾倒之时,从中流出的却并非任何液体,而是一大滩漆黑的尘埃。
骷髅愣住了。
“嗯?”他疑惑地晃晃手中酒瓶。“怎么怎么回事?”
“它是空的。”人类说,双拳紧握。“而你是疯的。”
骷髅慢慢地抬头,看向他。
“你疯了。”人类说。“你他妈的绝对疯了。”
骷髅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酒杯,回到他的座位上缓缓入座,却没有动怒。他眼眶中的绿光闪烁了几下,犹如活人在眨眼。
“很粗鄙的说法——”他重新开口。“——但我接受,巴尔博亚上尉嗯,我没说错吧?上尉?真是个古怪的军衔,如此拗口。”
言罢,他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当然,他只是发出笑声而已,那永固的面容自是一动不动。
怒火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死灵的思维协议中,他就那样平静地坐在他的椅子上,悠然自得,而窗外倒映着索勒姆斯那闻名遐迩的星球外壳,陆地、海洋、绿植——看似是个正常的世界,但这些景象不过都只是幻象而已。
但上尉似乎将他的笑声视为了一种嘲讽。
他坐直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这个异形,以他毕生最为强烈的克制缓缓开口。
“你说对了,我叫巴尔博亚,是地狱猎犬第二十一团第六连的上尉。你最好记住我,异形。”
赞德瑞克学着他的模样前倾身体,优雅地在桌面上迭起自己的双手,以同样的语气缓缓回答。
“记住你对我来说并非难事,上尉。实际上,我已经记住你了,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件事对你而言如此重要,需要你以如此姿态、如此语气对我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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