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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关心这些事。”佩图拉博冷冷地回答。“我只问你一件事,荷鲁斯。你所说的那些话是否代表你要反叛帝皇与帝国?”
荷鲁斯·卢佩卡尔缓慢地笑了。
“是又如何?”他貌似亲昵地轻声询问。
佩图拉博举起右手,当着他的面重重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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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你我见面的那一刻。”在光点消散以前,荷鲁斯如是说道。“我会将他的谎言一一剖析给你听的。”
“闭嘴,叛徒。”钢铁之主说。
甲板震颤,火炮响彻,舰队群开始在真空中无声地交火。以三艘荣光女王带头的舰队开始缓缓前进,炮艇与突击艇你来我往,在伊斯特凡的群星中被击坠,或如愿以偿登陆敌方舰船。
佩图拉博已经回到了他的指挥台上,数十个闪着纷乱数据流的屏幕在他面前被缓缓升起,一道又一道命令被及时发出,甚至能够精确到某艘舰船上的某位军士
钢铁之血号的主舰桥则在此期间产生了某种变化,十二扇巨大的舷窗在金属板降落后成为了船员们观察战况的第一方式。佩图拉博对他的船做了些改进,而这只是其中之一。
钢铁之主的面容被屏幕的冷光所照亮,他站在指挥台上挥斥方遒,伏尔甘与莫塔里安的战舰们都接受他的直接调遣,这是早在开战以前就沟通过的事。
在场三名原体中,佩图拉博毫无疑问对多线作战最具天赋,而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摆脱了草菅人命的恶名。
“他已经疯了。”莫塔里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内响起,佩图拉博发出了一个鼻音,表示自己正在听。
但死亡之主却在说出这句话后就陷入了沉默,他那边的舰桥显得很是忙碌,有人在不断高呼帝皇之名。
“他根本就不是荷鲁斯。”伏尔甘严肃地否定了莫塔里安的结论。“你们何曾见过荷鲁斯那样虚伪,那样令人毛骨悚然?他和我们讲话时双眼中没有半点情感,所有的一切都假得令人不敢相信”
“他是不是都无所谓,叛徒唯死而已。帝国绝不容许背叛,人类同样如此。人类即将踏上一条光明之路,我不允许任何人摧毁它”佩图拉博如是说道。
他低着头,转到了另一个屏幕上。数据流和一面巨大的星图在他的手指操纵下迅速地转变形态,战争开始不到十分钟,钢铁之主甚至就已经开始预测可能被开辟的第二战场位于何方了。
他的话得到了伏尔甘与莫塔里安的赞同,他们开始在通讯频道内直接交流起战况。
对于佩图拉博来说,要在手动操纵一整支舰队的情况下听他们的汇报并非难事,他甚至已经沉浸在了这片显示屏构建出的虚拟世界之中,无视了真实的世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战争里。
他一面给出回答,一面让某艘战舰调转船头,与荷鲁斯的舰队进行缠斗——有一件事相当反直觉,荷鲁斯明明只有一个人,但他舰队的规模并不小,甚至能在三只军团的联合舰队面前不露颓势。
他拥有这么多战舰,这意味着他很可能用战帅的名义在来伊斯特凡的路上征召了不少舰船,又或者,他手下有一个铸造世界。
佩图拉博情愿是前者。
他的眉头因自己的推测而越皱越紧,但这似乎仅仅只代表不幸的开始。数分钟后,他在代表了己方舰队群落的数据流中发现了一个不合群的单独数据。
钢铁之主立刻找到了它,并调出了它的资料。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佩图拉博精准地找到了他目前最需要的信息。
终焉号。
船长:卡拉斯·提丰。
目的地推测:联合舰队中央。
姿态:全速前进。
他想做什么?没有得到命令为何要擅离岗位?这些疑问划过了佩图拉博的脑海,他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莫塔里安的声音便在通讯频道内响了起来。
这一次,死亡之主那被呼吸器变得嘶哑的独特声音中带上了毫不掩饰的错愕。
“兄弟,我的一连长带着他的船离开了舰队侧翼。”
“我知道。”
“我去和他沟通。”莫塔里安说。“或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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