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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利得意地笑够之后,他得意地把头转向柳下河川,奸笑道:
“河川君,这位美丽的秋雪智子小姐不是曾经非常爱你吗?你也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可是现在怎样了?她还不是要用枪打死你,还不是我让她怎样就怎样?”
柳下河川大瞪着双眼,鲜血和痛苦一块从他的体内向外喷溅,他破天荒地开口大骂道:
“瓦莱利,你不是人,你是一个半人半机器的怪物,是萨鲍格,别以为你多么威风,你不过是普特朗的一只狗,一只卖命的狗,甚至连狗也不如。你决没有好下场!”
瓦莱利眼睛一下射出绿色的光。
柳下河川的话像子弹击中了他的痛苦中枢。一向极度高傲的他,怎么能忍受有人这么说他。他愤怒得咆哮起来,就像一头被注入狂犬病毒的狼。他最忌讳别人这样说他。
瓦莱利用力压住自己要撕碎柳下河川的冲动,俯下身子,慢慢靠近柳下河川的面孔,用怪异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叫道:
“柳下河川,你也会变成半人半机器的怪物的。而且是最不像人,拥有所有痛苦而又最不能解决的那种怪物,我要让你天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我要让你的意识健全,而手腿却全不听你的指挥,我要让你眼看心想而无可奈何,就像现在这样。哈哈嘿嘿呵呵嗬嗬!”
说到这里,瓦莱利怪笑着,青着脸朝秋雪智子大叫道:
“过来,你这个贱人!”
秋雪智子颤颤兢兢地走过来,一脸惊恐。
瓦莱利眼里射着淫——邪的光,大吼道:
“秋雪智子,脱,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
秋雪智子惊恐地看着瓦莱利。她不明白主人为何下这样一个非常奇怪的命令。
“脱,快脱呀,这是命令!”
秋雪智子把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领。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她本能的羞涩还是有的。可她不敢也不能违抗瓦莱利的命令。她就像一朵被摧折的小花,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瓦莱利,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
柳下河川疯狂地朝着瓦莱利大吼,眼睛血红,恨不得吃掉他。
于京浩也气愤地大喊:“瓦莱利,有本事你朝我们来,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呸,你就是一个怪物,连最蠢笨无耻的猪狗都不如!”
“骂吧,我就喜欢看着强者像女人一样,匍匐在我脚下骂街一样用嘴巴发泄愤怒!哈哈哈哈,真痛快!”
瓦莱利哈哈怪笑着,他看看脚下的两个血人,再看看还有些本能羞涩的秋雪智子,大喊道:“秋雪智子,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
“是的主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一定要做什么!”
秋雪智子虽然对这场面感到畏惧,然而她还是一边说着,一边一下下地脱——掉了她的全部衣服,她美丽动人的胴体在灯光里反射着异样的光辉。
瓦莱利得意地哈哈狂笑起来。
“不,秋雪智子,不要这样!”
柳下河川血红着双眼,痛苦万分地喊。
他真恨不得立刻和秋雪智子一起死去。他不愿眼看心爱的恋人,在恶魔面前受到羞辱。柳下河川只觉心被烈焰焚烧着。这种心灵的折磨比肉体给他造成的痛苦更使他难以忍受。
于京浩被愤怒烘烤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不已。他用力地挣脱着自己的捆绑,同时大叫道:“秋雪智子小姐,别听他的话,他是魔鬼,瓦莱利,你这畜牲,我要把你拆成十八块!”
“智子,秋雪智子,你别这样,别这样啊!”
柳下河川痛苦地大叫着,他的泪水、血水一起汩汩流淌着,汇成一道道痛苦与愤怒的溪流。
柳下河川的心全被无法抵御的痛苦扯成了一片片一丝丝一缕缕,他大叫一声,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瓦莱利一见柳下河川昏了过去,丧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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